。 楚平不光是安平侯,还拥有实职在身,是御林军副都统。 在京城,位高权重,算是一方人物。”申公扬说道。 “我还听说此人相当的高傲,一向眼高于顶,不怎么理人。”楚丛说道。 “呵呵,我这本土一个小伯爵,人家当然没搁在眼中了,估计是在等着我上门拜访吧。”唐文笑道。 “理他干嘛,按副帅的职位,他还是你的下属,应该来拜访你才对。”楚丛哼道。 “人家是皇亲国戚,不一样。”唐文道。 “那也不能倒着来了,副帅去拜访他,给江州人知道了会怎么讲。到时,恐怕他会更加嚣张。到时,全得听他的,副帅这仗怎么打?”申公扬哼道。 “呵呵,不与他计较,明天我就去拜访他。”唐文大度的笑道。 “万万不可,这可是有损你副帅的威信。”楚丛急忙说道。 “不妥不妥!不可能,绝不能行。”申公扬也直摇头道。 “本爵倒要看看他怎么样对待我,移木宫跟岭海书院的事解决了。 人马已经整合,他们都在加紧操练,为夺回孔雀岛作准备。 此刻不宜跟楚天弓闹僵,当然,如果他不识相,那就另当别论。”唐文摆了摆手。 “恐怕爵爷你这热脸会碰到冷屁股!”申公扬摇了摇头。 “他不会一点面子不给吧?”唐文倒是一愕。 “讲句得罪老爷的话,在京城这些权贵子弟眼中,你一个偏僻的岭海伯爵算什么?估计还不如他们家中一条狗,老师,得罪了,不信,我明天看着。”申公扬道。 “本爵倒要试试他有多狂!”唐文哼道。 “听说唐文又是兴办书院,又是开什么商城,搞得很热闹。”明月高照,夜风轻轻吹起。 此刻总兵衙门后院的凉亭里,此刻坐着两个人正下棋,讲话的是吴章,总兵楚天弓的表叔兼师爷。 “登不得大雅之堂。”楚天弓哼道。 “那是,堂堂副帅,好歹也是个一等伯爵,居然干这些贩夫走狗之事。 据说他还亲自上场,吹嘘什么要让老百姓都识字读书什么什么的。 我看,根本就是沽名钓誉。”吴章道。 “朝庭这是瞎了眼,居然叫这种人任副帅一职。 这种只会摆摊的小贩,能打什么仗? 估计以前的战功也是吹嘘,虚报来的。 这事,我得在暗中查一查。 不然,他任副帅,老子还要听他指挥,我楚天弓丢不起这个人。”楚天弓一脸不屑道。 “丢人还好讲,就怕他瞎指挥,到时,你一世英明可就败在岭海了。甚至,被他拖入火坑。”吴章说道。 “那不可能发生,我总兵衙门的兵他休想调走一兵一卒。”楚天弓冷笑道。 “可是他有御赐虎符,如果来征调,咱们硬顶着不放也不好。”吴章摇了摇头。 “什么御赐虎符,根本就是海圣王借给他的。那虎符本在海圣王手中,也不晓得王爷哪根筋不对,居然会把虎符借给他。”楚天弓道。 “难道他跟海圣王有关系?”吴章一愕,想了想说道。 “狗屁的关系,临来时我已经叫人查过了,他跟海圣王没半点关系。 只不过,最近太阳国攻得猛,而此人刚好虚报数字,好像斩敌五万。 海圣王也晕了头,病急乱投医。看我怎么收拾他!”楚天弓满脸鄙夷。 “到时,找到证据,咱们就送他上断头台! 这可是大人你到岭海立下的第一大功,一下来就逮住了一个欺上瞒下,不学无术的朝庭笨蛋。 不过,你今天没去给他捧场,他会不会埋恨在心。”吴章大笑道。 “那又怎么样?一个土得掉渣的蠢货,给他面子干嘛?我就要激他,激得他来找我挑事,到时,正中下怀,我也好收拾他。”楚天弓仰天大笑。 “哈哈哈,请君入瓮!”吴章开怀大乐。 “对他何用称为君这样客气,叫猪就是了。”楚天弓猖狂至极。 “对对对,请猪入瓮。”吴章大笑不已。 “大人若不痛快,不如我去把他抓来让大人尽情践踏!”这时,站身后一直没作声的护卫‘周刚’说道。 这个周刚可不简单,朝庭三等护卫,享受正五品俸禄和朝庭待遇。 护卫大多数官员身边都有一个或多个,特别是文官,身边都有护卫保护,就跟现在的保镖、保安差不多。 不过,大楚朝绝大多数护卫都没品级,也就是没有得到官文认可。 而有品的护卫当然不一样,跟朝庭官员一样拥有俸禄跟待遇。 说白点,有品的护卫也是官。 而且,这些家伙往往武艺高强,保护的都是朝庭大员。 自然,平时也是眼高于顶,只听自已主子的。 周刚跟楚天弓都来自京城,自然,瞧不上岭海这种偏僻地带出来的乡下人了。 “好了,唐文就是头猪,但他也是朝庭的猪。要收拾他,过几天吧。”楚天弓摆了摆手。 太阳国‘天腾阁’是护国大宗太阳门东部堂口。 此地也是一座中型岛屿,岛上驻有几千弟子门人,是太阳门管理太阳国东部三省的要地。 要论规模跟实力,比海圣城六扇司强得多。 天腾阁阁主‘松原浩’是太阳门旗下一个掌令,掌令是个什么角?也就是令司的上级。 此刻,松原浩一脸严肃的坐在会议室里,两旁坐着的是天腾阁的下属们。 “猪!你们都是猪!我太阳门堂堂天腾阁居然被一个乡下小子打得落花流水。 连连损兵折将,现在倒好,连柳三腾都给活捉了。 你们都干什么去了,朝庭给你们丰厚的俸禄,你们就懂得吃饭睡觉是不是?”松原浩连拍桌子,大发雷霆。 “掌令大人,我们大意了。”令司‘伊春农’一脸尴尬说道。 “第一次被唐文干掉了几千人,你们说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