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跨上,一脚踩在他身上道,“你它娘的敢骂我老婆,不想活了是不是?老子叫唐文,有什么划出道来。” “唐先生,你打人就不对!”宁总过来,手一把抓向了唐文。 唐文轻轻一震,宁总给一股力劲震得差点摔倒。 宁总顿时一愕,几个保安冲了过来。 “小子,有种你不要离开。”英俊男爬起,擦了一下脸上鲜血,道。 “放心,我会开个包厢等着你就是。”唐文冷笑道,英俊男一伙大步离开。 “唐先生,我看你还是赶紧离开。 那人叫‘李子刚’,李家可是昆仑派的人。 据说,他爷爷还是昆仑派长老。”宁总说道。 “昆仑派就是他家开的本人也不会离开,不用说了,开个包厢,我要吃饭。”唐文道。 宁总一听,倒是又愕了一下,上下打量了唐文一眼。 见他讲得如此有底气,也就不管了,叫人办了卡,开了八号包厢,唐文一伙进包厢喝茶吃饭。 “此人看上去很年轻,难道也是哪家大宗派的人?”大堂副总江立问道。 “我已经提醒过他了,有些人,初生牛犊不怕虎。 又带着三个漂亮姑娘,想在姑娘面前长脸,真以为昆仑派是泥捏纸糊的啊? 等下你给盯紧点,别让他们在咱们会所闹事。”宁总说道。 “李子刚肯定回去搬人了,如果李河春来,我可是扛不住。”江立摇了摇头。 “这事得赶紧向董事长汇报一下,就怕会惹出大事来。到时,你我都吃不了得兜着走。”宁总点头道,拿起了电话。 “爷爷,就是他!” 仅仅过去几分钟,会所来了一伙人。 李子刚一伙拱卫着一个身穿唐装,精神抖擞老者进了大厅。 先前盯着唐文的家伙赶紧上前指了指八号包厢,这时,刚好服务员上菜。 李子刚带着爷爷李春河到了八号包厢,顺着门往里看了看,一脸愤怒说道。 宁总一看,顿时紧张起来,赶紧拿起电话打起来。 “小子!你胆子不小。”唐文正吃着,门被推开。 门口站了一大堆人,打头的唐装老者一脸气势说道。 “是李兄啊,好久不见你来了,公秋今天做客,请你喝酒。”这时,外边传来声音,来了一個穿着西装中年男子。 男子瘦削的脸,不过,脸上大气,一看就知道不是等闲之辈。 他就是河洛会所幕后东家,董事长谭公秋,在南边这块地盘上还是相当有名气的。 “谭董,今天我没空,先要处理一件小事。”李河春冲谭公秋说道。 “李兄,有事好说,咱们隔间讲话。”谭公秋说道。 “你稍等。”谭公秋摆了摆手,盯着唐文。 “阁下是?”唐文明知故问,此人应该就是宁总讲的李河春,昆仑派长老。 “老子叫李河春!量你一个黄口小儿也不会知道老夫名号。”李河春老气横秋的说道。 “谁说的?”唐文突然一脸正经的摇了摇头。 “小子,伱什么意思?”李子刚骂道。 “我当然知道你的名号,听说你是昆仑派长老。”唐文说道。 “既然知道,你还敢打我孙子,看来,阁下来头不浅,报上名来,让老夫长长眼。”李河春一愕,又打量了唐文一眼,可以肯定自已不认识。 而且,凭自已广范的交往,也没见过此人。 “唐文,一个无名之辈。”唐文淡定的应着,拿起筷子夹了块深海鱼给曹无心道,“老婆,多吃点,能补身子。我听说前年青城派掌教之子向你求婚,结果礼品给你扔臭水沟了,有这回事吗?” “那个人很讨厌,当然得扔了。”曹无心一边吃着鱼肉一边应道。李春河一听,顿时脸都有点绿了。 “好大的口气,青城派掌教是何等人物,就你这歪瓜裂枣也配?”李子刚讥讽道。 叭! 这一巴掌够狠,直接就把李子刚半边脸打肿,当然是曹无心出的手。 李春河一看,差点气爆,居然眼睁睁看着孙子被打,那还了得,他大吼一声,“谭董,今天不要拦着我,不是我不给你面子,太嚣张了。” “小伙子,你的确太过份了,今天谭某也无法帮你。 我要警告你一声,李兄可是昆仑派内门长老。 有些事,不要太自以为是。”谭公秋也生气了。 你这不光不给李家面子,连我老谭的面子也不给了,泥人也有三分气。 “谭董,他孙子要调戏我老婆,难道我眼睁睁看着让他这个畜牲来?”唐文哼道。 “畜牲,今天老夫非收拾你不可。”李河春大怒,伸手抓向了唐文。 “滚!”唐文朝着李春河一声哼,卟哧,李河春顿时感觉如遭雷击。 胸口一痛,张嘴喷出一大口鲜血,没掌握好方向,结果,红艳艳的鲜血喷了自家孙子一头一脸都是。 “打!”李子刚大吼道。 “住手!”李河春突然大吼一声,拦下了自家一伙人。 “爷爷,他们太狂了,今天非打死这几个狗男女不可。”李子刚脸都气黑了。 “谁是狗男女?”令孤雪一拍桌子站起,指着李河春道,“李河春是不是?昆仑派内门长老,排第十八位。” “姑娘是?”大概是令孤雪的气势太强,李河春愕了一下,问道。 “令孤雪,来自令孤家族。”令孤雪道。 “令姑娘,这是我跟这小子的事,跟你无关。”李河春想到了什么,赶紧说道。 “那行,叫你那畜牲孙子骂人的时候别带上本姑娘。不然,我割了他舌头。”令孤雪哼了一声坐将下来。 “赵总,你们东家回来了没有?”李河春知道自已不是唐文对手,于是打起了电话搬人了。 “回来了,李长老有何事?”那边回道。 “能否请他过来一趟。”李河春道。 “李长老到底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