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参军或者是进入政府部门从小职员做起啊!
这才是为什么战争在英国那么受到欢迎的原因,因为这是唯一一条可以打破所有阶级封锁的出路,不管是平民百姓还是普通的贵族子弟,都希望通过战争来为自己挣得一条晋升之路。而那些已经有了足够资本的贵族们则是想要靠着战功让自己的位置再往上面挪动一点儿,谁还不想要从子爵变成一个伯爵不是?
“我明白了。”汤米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大致上搞明白了这位先生的来历。
“你明白什么了?”米亚眨眨眼睛,好奇的问。
这个句子的格式,很容易让人浮想联翩啊~
“我明白了不必顾忌那位所谓的大贵族,可以直接送梅杰·坎贝尔去见上帝。”汤米轻松的说。
他甚至还习惯性的去掏口袋,想要从里面拿出一根烟点燃,但是这个行动在进行到一半的时候终止了,他想起来了他现在脚步踩着的地方不是伯明翰,而是一位身体并不是十分健康的小姐的地盘。
汤米尴尬的把伸到一半的手转了个位置,去拿放在桌子上的红茶,“那些被他杀死的天主教徒们一定会很高兴见到他。”
送梅杰·坎贝尔去见上帝?真是有创意的想法,直接从源头解决问题。但无疑这种想法非常不谨慎。
米亚用一种奇异的眼神看着他,“你打算怎么送他去见上帝?”
木仓杀还是割喉?或者是炸药?毒/药?车祸?空难?哦,不太可能出现空难的情况,这个划掉!
“Emmm,一些独属于Peaky Blinders的方式,只要他进入了伯明翰,就别想要活着离开。”汤米给自己的红茶里面倒入了大概有三分之二的奶又丢了两块糖进去之后,总算是感觉口感好了一点儿。
米亚看了他的杯子一眼,啧,又是一个甜食控!
“看在艾达跟亚瑟的面子上,友情提示,如果你真的想要让梅杰·坎贝尔消失的话,最好是在他进入伯明翰之前。”米亚摇摇头,还是提醒了一下对方。
大多时候,杀人并不是最好的解决问题方式,特别是在涉及到政治的时候,因为这很容易造成一些预料之外的结果,从而导致出现一些大家根本就不想要面对的问题。
这个梅杰·坎贝尔也一样,不管是他是多么的作恶多端,但是官方的身份就是他的保护伞,尤其是他背后还可能站着一个十分有权力的大臣——而从这几年的报纸上,米亚得到了一个信息,现在议会中最有名的反对布尔什维克主义的大臣就是那位著名的温斯顿·丘吉尔先生,他的立场十分坚定,并且提出了干预俄国内战的主张。
而伯明翰作为一个大量的爱尔兰gonghejun跟布尔什维克主义者的聚集地,显然是一个非常好的刷功绩晋升的目标,加上王室跟议会对爱尔兰的态度,如果这个梅杰·坎贝尔的背后真的站着一个靠山的话,很有可能就是温斯顿·丘吉尔。这样,也跟他是马尔博罗公爵家族的成员对上了。
“在进入伯明翰之前?”汤米有些诧异对方为什么会这么说,有什么特殊的理由吗?
“Well,谢尔比先生,政治其实是一门非常虚伪的学科,即使我们都知道一件事是谎言,但是如果所有人的都说它是真的,那么它就必须是真的。”米亚笑了笑说。
这位谢尔比先生似乎是忘记了一件事,不要在自己的地盘上干‘坏事’。
这年头,想要把一个人送上绞刑架可是再容易不过的一件事了,就算是不去提那些议会老爷们博弈下的牺牲品,普通民众也有办法把人送进监狱,甚至直接赠送绳索套餐——只要一具尸体跟足够的人证。
汤米有些迟疑,她这是在提醒他不管暗地里暗做了多少无法见光的事情,表面上也必须是纯白如雪吗?
“啊,他们已经结束了两轮了,我觉得我们应该加入到这个队伍当中去。”米亚说完话之后就没再管汤米变来变去的脸色了,径自走到了牌桌旁边坐下。
她打牌的技术还挺好的,不知道今天晚上战果怎么样?
“我简直不敢相信.....”牌局结束之后,多尔斯在清点自己成绩的时候瞪大了眼睛。
他向来在牌桌上无往不胜,万万没想到居然会在今天晚上输的彻底,钱包都空掉了!
克莱格霍恩默然,完全不想要说话,感觉自信心遭受到了暴击。
汤米更惨,他瞪着眼睛看着散落在桌子上的牌局,像是见了鬼一样。身为一个搞赌马生意的男人,他竟然在一场自己极为擅长的牌局里面输了个底朝天?
他看向了随手把一堆的硬币跟纸钞都给扫进小匣子里面的米亚,这姑娘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是一个玩牌的老手啊,为什么牌技这么精湛?
菲利普没说话,只是把自己身前的一叠纸钞塞进了钱包里面。
感谢他的堂姐大人,这个月的零花钱充足的不用他动用自己的钱包了!
艾达同样没有说话,把那些钱扫进自己的小包,思考着该去哪家店铺为自己选购一双漂亮的婚鞋?
沃特则是面色平静,不喜不怒,他面前的赌注跟最开始的时候并没有相差太大,只是多了几英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