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上面。
“你的刀.......”他看着米亚手上的那把弯刀上面的铭文,想起来了一件事,“是辛达的刀吗?”
最近几年,一种新出现的语言在语言学界中流行了起来,很多学者们都对这种看起来奇异但是却有着完整的语法跟规则的语言有兴趣。而它最初是从梵蒂冈的教廷中流出的,据说是有人挖掘了一个曾经的遗迹,从里面找到了这种语言。
事实的真相到底是什么他不知道,话题传着传着就变的面目全非了简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他也没有对一门语言追根究底的打算。
但是这门语言意外的受到了各种艺术家们的欢迎。特别是伦敦的一个先锋艺术家,他喜欢把这种语言给镂刻在自己的作品上面。特查拉还买了其中一件送给自己的父亲作为他的生日礼物,现在见到了这把刀上的铭文一下字就认出了那极为特殊的字体。
可是这把刀上的辛达语看起来要比那位先锋艺术家作品上面的辛达语流畅多了,而且这段铭文本来是看不见的,是刻着它的刀被眼前这个女孩儿举起来,照射到了月光之后才出现,这让特查拉忍不住开始多想。
从梵蒂冈流出的语言,刻着铭文的弯刀,非洲的雨林.......这其中是有什么联系吗?
“不,它是诺多的刀。”米亚轻轻的抚摸着自己的手中的弯刀,微微一笑。
这是瑞文戴尔还存在于中土大陆上面的时候,她亲手铸造的弯刀,上面还用昆雅语铭刻了她的名字,当然是一把诺多的刀。
“诺多?”特查拉皱着眉头,怎么又出来一个诺多?难道真的是教廷的人想要把手伸到非洲吗?
“这个问题不重要。”米亚看着特查拉,“你只要知道一件事,我们来到这里没有别的目的,也没有跟任何势力有牵扯。现在我放弃寻找我父亲的遗物,马上就离开这里,要不要跟我成为敌人就看你们自己了。”
说完,示意萨姆捡起来一个背包,她自己也慢慢的后退捡起来一个背包,顺着她们来的路退了出去。
就在刚刚,她突然之间有种非常不好的感觉,那是一种令人极为厌恶的排斥感,而且还带着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危险。
同时,已经沉寂了很久的云珠也发出了信号,是那种之前遇到了《太阳真经》跟《亡灵真经》的时候的信号。
这种双重的冲击让她迫切的想要早点儿离开这里,至少不能跟这帮所谓的瓦坎达战士们待在一起。就连萨姆,她也希望在安全之后暂时先跟对方分开。
这么长时间下来,她也算是总结出来了一个规律,珠子对于能量体,特别是空间性的能量体反应极大。现在这种情况让她不得不考虑就在她的附近,有一个它想要的东西,那东西里面应该有着很大的空间,至少不会比《亡灵真经》跟《太阳真经》里面藏着的空间小!
但是那个东西也一定很危险。
那种被觊觎的感觉就像是刺一样的扎在她的身上,让米亚浑身寒毛直竖,感到十分不舒服。
“她是不是是察觉到了什么东西才走的这么快?”凯文看着米亚逐渐消失在他们视线中年的身影,对特查拉说。
他并没有试图去拦截这个身份不明的女人,因为特查拉没有表现出来想要拦截她的意图。
而对于瓦坎达的人民来说,特查拉即使是跟他们一起参加试炼,可是依然是这个国家的王子,他的话语权天然高于众人。只要他不说话,现场就没有人能够代替他做出决定。
“我什么都没有感觉到。”特查拉困惑的摇了摇头。
他确实是没有察觉到什么东西,可是米亚刚刚的行为也确实是过于匆忙。两个人只是捡走了装着食物的包裹,剩下的东西全都没有带走,这不太正常。
而且她刚刚还说放弃了寻找自己父亲的遗物,是什么样的力量能够让一个可以来到非洲危险的雨林中寻找父亲遗物的女人放弃自己的目标?
“她看起来更像是匆忙逃走的样子,难道她真的感觉到了什么东西?”特查拉苦苦思索,完全诶有任何头绪。
“这是什么?”自始至终始终没有说一句话的多戈从地上捡起来了一样东西。
“什么?”旁边的恩尼斯凑了过去,发现那他手里面拿着一大包盐。
“不就是盐?”他顺口说了一句,这东西简直再正常不过好吗?
等等,一大包的盐?
恩尼斯突然之间打了个激灵,一把从多戈的手里面抢下了那包盐,在手里面掂了一下,这些盐至少有一公斤的重量!什么样的人会在出门的时候带着这么多的盐?
“是猎魔人。”特查拉平静的开口。
从多戈发现了那包盐的时候,他就猜测到了那对男女中肯定有一个人是猎魔人,说不定还两个人都是。因为只有猎魔人才会在出门远行的时候带上一包盐,作为抗拒魔鬼靠近的武器。
他在伦敦读书的时候甚至还见过那些使用盐弓单的猎魔人,盐这种东西,在驱除恶魔上面有着令人惊讶的作用,是最有用也是最容易入手跟最便宜的,即使是最低级的猎魔人也会在自己的手边放上一袋来作为备用。
“猎魔人?”尤利尔脱口而出,“这年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