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了小丑鸟,根本不管你的死活。”
小丑女便跳了起来,隔着防弹玻璃想要锤碎每个人的狗头,争辩道“错误选项也是游戏方式的一种玩游戏小布丁和那只蝙蝠的事,你们懂什么”
接连便是难懂的话,什么“小丑鸟也算小丑的一种”,什么“四舍五入等于蝙蝠侠爱在心头口难开”之类的,引得众人都哄笑了起来阿卡姆内外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见到此情此景,红头罩不由发出一声幸福的喟叹。
要不是有那个头罩挡着嘴巴,他应该很愿意掏出一桶爆米花作为观影时的佐餐。
“真好啊。”杰森陶醉而幸福地说,“多演点,我就爱看这个。”
西奥多开始按照顺序,以一种全新的眼光打量起玻璃病房后的每个人。
他试图像文艺作品里描写的那样,领悟到一些传说中“同出一源的血脉当面首度相逢时,灵魂中涌起的圣洁而激动的潮水”。
然而,他的心跳平稳无澜,只有一种近似于恶意般的兴奋,在血管里雀跃地搏动着。
啊,看见你们都不是什么善茬,我就放心了。
他可以心安理得地继承精神病们的财产。
侏隼鸟脸上涌起一丝奇妙的笑意,他想,自己果然无法成为罗宾那样的好人。
但是就连罗宾,不也一样在配合他的计划吗
西奥多保持微笑,乖巧站立,背在身后的手指有些难耐地轻轻搓动。
此刻,他正站在整个哥谭地狱浓度最高的地方,准备把恶魔们扔进巨釜里炖汤。
而与此同时,他马上要拉下来一位自由的天使,帮他往汤锅里洒盐。
三个人里,只有提姆在真正干活。
他熟门熟路地找到急冻人的囚室,先是打开对方囚室里的反制措施开关。直到温度变得合适,才弯腰把昏迷至今的急冻人扔了进去。
手脚上的绳子先不急着解,反正急冻人醒来后会自己磨断。
也算是给这家伙找点事干,别总想着越狱。
完成这一切后,罗宾退出房间,严谨地确保自己锁上了全部三道门锁,才重新站到西奥多身边。
提姆有点含糊地问“怎么样,你选好了吗”
此刻,西奥多正站在谜语人的牢房前。
作为哥谭著名的几大反派之一,这还是西奥多第一次和谜语人打照面。
谜语人同样凑到牢房面前,隔着一层加厚的防弹玻璃,姿势几乎和西奥多鼻尖顶着鼻尖。
“这座城市里新的超级英雄让我猜猜你的来意你从罂粟花田里挑选最艳丽的放进花篮,你把采摘下的新鲜果实制成鸦片,你将黑色的浆液灌入奄奄一息之人的喉咙,你是什么”
罗宾小小地倒退了一步。
他熟识这位哥谭反派的脾性,过去也没少和谜语人令人头疼的谜语纠缠。
但眼前的这一幕,还是让提姆感到震惊。
你竟然敢考验侏隼鸟的推理
果不其然,西奥多深思熟虑了一会儿,慢慢地说道“我是,嗯万恶的资本主义”
那谜语人看得还挺准的。
他马上就要继承这一个精神病院的好大儿,成为哥谭数一数二的阔佬了
“错了”谜语人神经质地一拳锤向玻璃,“为什么这么简单的谜题都回答不上来你是老套而过时,自以为能拯救哥谭的瘟疫医生”
西奥多静静地朝提姆转过头“换一个吧,我感觉他不像装的。”
真难得,阿卡姆这地方,居然还真有原汁原味的精神病啊。
罗宾“”
谜语人显然不知道自己刚刚险而又险地逃过一劫,还在病房里气哼哼地转圈。
罗宾清了清嗓子“还记得来的时候,我跟你说了什么吗”
西奥多若有所思“记得,你说”
第一个孝子贤孙,最好挑个有钱的。
毕竟,谁也不知道蝙蝠侠什么时候会发现他们的计划。
那么在蝙蝠侠发现之前,争取到更多的活性资源,就是当下的最优解。
西奥多摸了摸下巴,目光在十数间病房门口来回穿梭,其中饱含着杀猪之前先颠一颠哪个更沉般的收获的喜悦。
蓦一刻,西奥多的眼神在企鹅人的房门口定住。
他喃喃自语“对了,我记得”
黑面具好像和企鹅人是对头来着
话说现在企鹅人在囚室里,黑面具怎么不在
罗宾看出他的疑惑,主动解释“鸡蛋不能都放在同一个篮子里,所以对于危险等级最高的这批反派,楼上还有一层用来关押他们”
话音未落,只见二楼天花板猛然炸开
一个完整的、身穿囚衣的黑面具自由落体,稳稳地双膝着地。
伴随着响彻阿卡姆的红灯和警报,以及守卫人员们“黑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