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衙门里的其他衙役,非但没有过去的害怕警惕,还时常高兴的跟见过面的衙役主动去打招呼。
“地里的水稻和甘蔗都没什么问题吧?”韩彻又问道。
“也全都好着呢!”提到水稻和甘蔗种植,眼前这位土著汉子脸上的笑容便更为欢喜。水稻要拿来饱腹食用和缴纳赋税,而甘蔗制成白糖后能卖出的银钱,也比藕粉还要来得多很多!
“行。若有什么问题,记得去寻附近乡民请教。再不行的,便让你们里正来找衙门。”韩彻笑着道。
“嗯嗯!大老爷你放心吧!我们都记着的!”土著汉子忙不迭的点头道。
这可干系到他们自身的银钱收入,必然会认真对待的。
韩彻点点头,便也放心的带着三娘四娘继续往前走。
这一路上走着走着,还能碰见一些负责集市卫生的外县人。因着安南县总人口就那么多,本地人地里种植获得的收入,远比在县城给人做工要多得多。于是到了农忙季,一些岗位便越来越不好招人。
便得亏去年年底的大修路,让渠县和杞县的不少人前来做工,从而也给安南留下了一批外来务工者。
在见着韩彻停留在一处售卖水果的草棚摊位前,给三娘四娘购买她们喜欢的种类时,这些外来务工者便忍不住偷瞄几眼。
要知道便是他们自己县城的县令大老爷,这些外来务工者中都还有好些是未曾见过一眼的。
反倒是来安南务工后,不仅时常瞧见这位大老爷,便是衙门里的二老爷三老爷等,也都见过好几次了。
自来百姓对穿着官服的都会有骨子里的敬畏,即敬着他们的身份,也畏惧他们的身份。因为他们能接触得最多的时候,通常都是穿着制服的衙役,去到各村强制大家缴纳赋税……
似安南这般,百姓们瞧见穿制服的人过来,反而笑得分外开心的场面,便也着实震惊到了他们。
当然,他们这些日子也渐渐的对安南的这些官吏没了之前的那股畏惧。
甚至一些人对在安南的生活感到特别满意,还盘算着等到年底返程回去的时候,定要告知亲朋好友,在安南这里做工轻松,银钱也比家中种地要挣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