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就连一条腿,也被那些如狼似虎般的侍卫们,活生生打折了。
这会儿,却只能满脸哭丧的坐在地上,眼泪唰唰往下掉。
可那梁如书,却当真不知晓。
这日的吝啬,却也为他日在追捕柳檀馨等人的路上,更添了许多障碍。
……
柳檀馨、种似锦等人,在冷宫当中暂住下来之后,于心中,却也仍然不太安稳。
可当下,却也不知晓又能逃到哪里去。
而种似锦,在百般苦想之下,却让她想到了自己经常出入于皇宫的那条小路来。
这会儿,便想去往小路那里,看看那处又是否有人看守。
若是没有的话,种似锦带领柳檀馨、鲁智深等人,从那处逃出皇宫,却也可以暂时规避这般抓捕。
当种似锦,把自己的这般想法,缓缓道将出来的时候。
柳檀馨初听之下,却也觉得此番做法当真可行。
当柳檀馨问及,种似锦此行是不是需要多派些人陪她一起的时候。
那种思锦却说,这般是去探查消息的,自然是去的人越少越好。
因为去的人少,方才能使得目标越小。
到时候被那伙人发现的概率,也会越低。
对此,虽然柳檀馨的心中仍然放心不下,但却也没有再继续多说什么了。
种似锦提起了自己的随身兵刃,整理好衣物之后,便从那临时住处快步行了出去。
当来到冷宫门口的时候,左右一望之下,见没有一个可疑人等之后,便欲向着那条密道的方向,快步而去。
可是,还没等种似锦走出几步远呢,便见到从远处,忽地行来了一支人马。
那支人马数量甚多,怕是一两千都不止。
当种似锦在此处,陡然见到如此情景之时。
心中顿时便叫苦不迭。
百般纠结之后,方才暂时压制住了前往那处密道的想法。
转而几个闪身,便回到了冷宫之中。
向着原本的住处,快步跑了回去。
当柳檀馨等人从种似锦这处得知,皇宫之中,负责搜寻他们这些人等踪迹之人,现在已然带领大队人马,向此处搜寻过来之时。
心中,不禁也紧张得要命。
可当下,他们这一行人却只能困居于此。
因为这座冷宫的地形环境,当真奇特的紧。
莫看这处名叫冷宫,但实则,却是一大片残破平房的集合体。
其整体,可看作一个长方形。
而那些老旧结构的木质房屋,则在如此长方形之内,一字排开。
从左至右,足有一百八十八间之多。
而那出口呢?
也仅且只有冷宫正门一个而已。
至于别处,却都是宫墙。
足有近二十米高。
一般人等,若手中没有攀墙利器的话,那可当真是万万越不过去的。
至此,柳檀馨等人,便算是暂时陷入了绝望当中。
经过了一段时间的沉默之后,身子略显疲惫的鲁智深,便斜着身子,与受轻伤的林冲一并站了起来。
面容之上,决绝一片。
言语之中,更是坚定无比:
“皇后娘娘,既然此处已是死路,即便我等在这里掩藏的再是隐秘,那么只要对方将千余大军洒将进来,不出许久,却也仍能将咱们尽数捉住的。”
“既是这样,那洒家便与林冲兄弟带领那二十余个,仍能作战的钩镰枪兵们,从正门冲杀出去吧。”
“没准儿如此去做,却还仍能让我们有得一线生机,总比在这里坐以待毙来得好。”
柳檀馨面色复杂,臻首微垂沉吟了好久,方才道了一句:
“这位大师性子耿直,胆量又足,当真是人中俊杰。”
“而那林教头,却也有勇有谋,性子直爽的很。”
“今时今日,能有诸如这般英雄好汉左右相护,我心甚慰。”
“可现在,这位大师气力将尽,而那林教头,却也满身是伤。”
“余下的那二十余位,赤胆忠心的钩镰枪兵士们呢。”
“却也早已拼杀的,双臂尽是无力了。”
“既是如此,若再采用大师的那般正面破敌之法,又有几分胜算呢?”
“莫不如,且待在这处,由我凝神思索一番。”
“没准儿,还能想出一个绝妙的脱身之法来,却不知这位大师、林教头,及余下的诸位,意下如何呢?”
原本那林冲还以为,面前这个身穿紫红凤袍之人,既是母仪天下的后宫凤首,其架子,必然大得很呢。
却没曾想,这时候竟说出这番接地气的话来。
顿时便让林冲心中,对其好感丛生: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
鲁智深听完这番言语后,不禁也觉得柳檀馨所言,甚为有理。
于是便在此时,也道了声:
“皇后娘娘所言,甚是在理。”
“如若皇后娘娘心中有好计策之时,但说来便是。”
“大家必定无有不从。”
“而那数十名钩镰枪兵们,则也在此时坚定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