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一急,便也顾不得其他了。
将手中的钩镰枪,猛然撑地之际,随即便是一个腾空而起。
这一跃,竟足足让那徐宁跃起了三米多高。
略过了数十禁卫军的同时,也让其距离那贾精忠不足两米之遥了。
而刚刚还紧紧围绕在徐宁身旁的那些钩镰枪兵呢?
此刻一看,他们的校尉奔着那贾静忠就去了,心中又怎能不明白自家校尉的意图?
于是这会儿,也不与四周的那些禁军侍卫以命相搏了。
顺着徐宁所冲杀出来的道路,便一路向前。
如此一来,便使得徐宁所引领的这支队伍,好似瞬间化作了一杆银枪一般。
向着被拱卫在中心处的贾精忠,便直扎而去。
莫看贾精忠所率领的两千余兵马,人多势众。
但在徐宁所率领的这支钩镰枪兵,临时变出银枪阵之时,却也将那上千兵马冲击的七零八落。
在此刻,竟有几分溃败之意。
而冲在最前面充当枪尖的徐宁,也正是趁着这股威势,接连放倒了二十余名禁军侍卫之后,方才甩出了一记,快若闪电一般的挺枪突刺。
可这一次,却也不知是怎么搞的。
竟擦着贾精忠的脖颈处,直掠了过去。
贾精忠见状,心中暗自庆幸之时,刚想拽过身旁的兵士为他挡下下一枪。
可那徐宁,却将枪尖一转,直接就用枪尖附近的那把铁钩,勾着贾精忠的脑后脖颈处,便将其拽到了自个儿身旁。
而那贾精忠呢?
还没等搞清什么状况呢,他的身子,便已然来到了徐宁身旁。
眼看着抵在自己喉咙处,那闪烁着寒光的枪尖。
贾精忠就感觉,仿佛刚从冰水里拎出来一般,浑身上下都颤抖的厉害。
此时的徐宁,一手紧握枪头,其枪尖直抵贾精忠哽嗓咽喉处。
而另外一手,则牢牢的拽住了贾精忠的脑后脖颈。
在看向围绕在旁边的那些禁军侍卫之时,眼神之中的杀意,更是凛冽的紧:
“若不想让你们统领现在就死,便赶忙放下你们手中的兵器!”
原本那些禁军兵士正杀的起兴呢,这时候陡然一看,他们的统领不知何时竟被对方主帅直接生擒活捉了。
而在此时,竟又喊出这般话语来。
这不禁就令那些手持钢刀的禁军兵士们,满脸懵逼地愣在了那处。
这时候,是握紧兵刃也不是,扔下器械更不是。
一时之间,竟在那里你望望我我看看你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而那徐宁一看,这会儿都已经把对方主帅捉住了,可那些兵士们却仍然不肯放下兵刃。
顿时心里的火气就上来了。
随即枪尖一转,那钩镰枪的凛冽寒锋,一下子就狠狠扎穿了贾精忠的右臂。
刹那间,只把那贾精忠疼的面容扭曲,嘶吼不止。
疼着疼着,竟连那眼泪都流下来了。
行事如此狠辣的徐宁,不禁也把周围的那些禁军兵士们,吓了一跳。
可饶是如此,那些禁卫军兵士们,却仍旧没有一点想要放下兵刃的意思。
此刻,徐宁紧握钩镰枪的那只手,略显苍白:
“我刚刚那样,也仅仅只是给予你们一次警告而已。”
“如若你们众人,还不放下手中兵刃的话,那你们统领的整条右臂,也保不住了!”
徐宁见此番说辞,仍没法劝动那些禁军兵士们。
随即他这里,也不犹豫了。
手腕一转,直接就向着贾精忠的肩膀处,直挺挺削了下去。
刹那间,鲜血四溅。
直嘣得徐宁脸上,贾精忠头上,到处都是。
再看贾精忠的右臂,这会儿竟如那风中落叶一般,几个旋转,便摔出去了三四米远。
在如此剧痛的施压之下,那贾精忠更是嚎叫的,险些没把嗓子直接喊破了。
那般刺耳的声音,只震的周围数千人的耳膜生疼。
这时候的贾精忠,也不知是心底彻底怕了,还是面对着眼前的一切,当真无奈的很。
竟缓缓说出这般话来:
“徐,徐校尉,即便你今天当场把我杀了,那些兵士们,也是绝对不可能放下手中兵刃的。”
“所以我劝你,还是放弃吧。”
贾精忠的话音刚落,徐宁便把右手一提,直接便薅在了贾精忠的耳朵上。
那般力道之强,竟险些没将贾精忠的整只耳朵,从脑袋上薅下来:
“所以,我刚才猜的那些,都是对的是吗?”
“也就是说,你们这般行止,根本就不是为了出城迎敌,分明就是想骗我等,把这城门打开的是吗?”
这会儿的贾精忠,已经被刚才的那般剧痛折磨的,几近昏迷了。
整个身子,也更如那斗米的筛子一般,颤抖的厉害。
可是他的嘴中,却依然死硬的紧:
“我家主子,为了这一天已经谋划十余年了!”
“所以,即便你这个小人物再怎么折腾,却也是无力回天的!”
“眼下,只要你放了我,他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