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江听完此话,不禁眉头紧皱:
“吴学究所言甚是,当下咱们也只好从长计议,重思奇谋妙计。”
“既然那常规攻城方法,于眼下当真不便实施,那便只好走一些极端路子了。”
晁盖听的心中不解:
“公明贤弟,你那所谓的极端路子,指的又是什么呢?”
宋江淡然一笑: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吴用双眼急眨,微微沉吟了一会儿,随即复数道: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说着说着,忽然双眸一亮:
“难道公明兄长的意思是。”
“想采用那般方法,神不知鬼不觉地运送兄弟们,进入那京城之中吗?”
宋江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面前这般局面,若想破局的话,当真是难之又难。”
“既是如此,怕是也只能采用这般法子了。”
吴用和宋江二人,在这里虽然说的极为畅快,可坐在主位上的晁盖听来,却只把他弄得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怔怔地坐在那处好久,方才满脸不解的问出了一句:
“公明贤弟,吴学究,你们二人这你一言我一语的,都在说什么呢?”
“直言就说不好吗,干嘛非要打哑谜?”
吴用听完这番话之后,顿时便略显歉意的点了点头。
可是还没等他开口说话呢,便从帐外传来了一连串,颇为爽朗的笑声:
“天王哥哥莫急,那二位既不与哥哥说来,那就由老道我给哥哥说吧。”
当坐于帅帐当中的三人,缓缓转头看向门口儿的时候。
却见一身道袍的公孙胜,此时正满脸笑意地从门外行了进来:
“天王哥哥,若贫道所猜不错的话,刚才那两位兄弟所说的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法,指的,便是那地道挖掘之术。”
“既然现在,咱们梁山兵马已经屯兵此处许久了,想必也早就遭到了那些宵小之辈的百般注视。”
“即是如此,咱们这里若想有所异动的话,没准儿很快就会被那有心之人瞧了去。”
“那咱们便在明面儿上大肆演练兵马,每日里操练不断。”
“而在那暗中呢,却悄悄进行那地道挖掘之术。”
“从此处,一路挖掘过去,直达京城城墙下。”
“当然,如此这般的距离,的确太过远了些。”
“若咱们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此处,再找一处隐蔽性好且距离京城极尽的所在,挖掘地道的话。”
“那样一来,必定会事半功倍的。”
“虽然此法可行性极高,但却也有一个着实难办的地方。”
“那就是,虽然咱们梁山军马当中,能人异士多不胜数,但极善地道挖掘之术的能工巧匠们,却少之又少。”
“若直接便让咱们麾下的那些头领,及其喽啰兵去挖的话。”
“其挖掘进展速度极慢不说,而且还极有可能事倍功半,大大延长挖掘日期。”
“所以咱们在执行那般计划之前,却还得请来一些极善挖掘之道的能人异士才好。”
“却不知贫道的这番想法,又是否与公明兄长吴学究的心中所想,不谋而合呢?”
吴用捻须微笑:
“不错,我刚才的确是这意思。”
“可是那善于挖掘地道之人,又要去哪里找呢?”
“这也是个大问题。”
“其一便是,那人一定要精通地道挖掘之术。”
“至于其二嘛,便是当下,咱们应该用怎样的法子,躲过那有心之人的监视,从而派出人去将那善于地道挖掘之事的奇人异士,请过来助咱们一臂之力。”
“话说这两件事,可全都不好做。”
“一旦稍有差错,便必会引起那般势力的警觉,进而使得咱们解京城之围,来的更加困难。”
就在吴用、晁盖等人,就在这件事继续商议的时候。
先前离开此处的种似锦,早就寻到了一匹战马,纵马一路奔向距离此处仅有十数里的平安大寨了。
当种似锦,把京城当中的所有困境与为难,与武松、林冲、鲁智胜等人一一道来之后。
不禁也引的平安大寨中的众人,连连犯难。
虽然他们也与那晁盖等人心中所想一样,皆都想尽快出兵,解那京城之危难。
但在如何进入京城这个环节上,却也出现了诸多为难。
由于当下,种似锦已然没有更好的去处了,所以便在武松等人的安排下,先行让种似锦去了山寨之中女眷们的居所暂住。
……
经过数天以来的养伤,赵吉的身子便已然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在这里面,既有他本人身体健壮的原因,同时又有体内数十年内功,助其恢复身体的缘故。
这会儿的赵吉,虽然在行路之时仍要靠一根拐杖辅助,但身体的其他部位,却早已结痂了。
眼看着距离平安大寨越来越近,赵吉的心中也变得越发急切起来。
经过了数日以来的频繁接触,也使得赵吉与扈三娘之间的关系,越发熟络起来。
虽然平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