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面色忽地一愣,随后又与走在身旁的赵元奴对视了一眼。
均都从彼此的双眸之中,看到了些许不解之色:
“难道,那祝彪后悔了?”
“所以现在纵马赶来,便是想请咱们回去详谈的?”
“不过当初,所给出的那些银两也不算少了。”
“倘若给得太多的话,谁又能保证那小子在收到银两之后,不会生出更大的歹意来呢?”
就在赵吉二人,一边口中碎碎念,一边将后转过来的时候。
却见身后纵马而来的,居然不是他们二人口中所提及到的那个祝彪,而是在祝彪府上做客的扈三娘。
赵吉临走时的匆匆一瞥,虽已然把扈三娘的身形样貌,瞧出个大概了。
可扈三娘身子深处的那股风韵,他却连半分都未能感觉得到呢。
而眼下,纵马而来的扈三娘,无疑便又给赵吉增添了一次,近距离观赏佳人的机会。
身段那般丰润惹火,躯体之上的那套火红劲装,亦是那样的紧致塑身。
使得赵吉骤然一瞧,便立马让其呼吸急促,心神摇曳起来。
也不是赵吉的那般眼神,就非要往扈三娘的娇躯敏感处瞧。
实则是对方的那般紧致打扮,只诱的身为男人的赵吉,挪不开眼睛移不动步呀。
如此这般去说,却也不是指那扈三娘的模样,美极了。
实则是对方既身材火辣极致,又敢穿紧身劲装的这般着装风格,实在是太抓男人的心了。
特别是对方自枣红大马之上,纵身越下的那股掺杂了野性的狂放之美。
着实把赵吉瞅的,口水连咽,双眼颇圆。
心中蹦跳不止的同时,竟感觉鼻下一股温流缓缓而下。
赵吉心中一愣,便伸出手来,朝着那处摸了一下子。
血!
那竟然是赵吉的鼻血!
眼见着扈三娘,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赵吉心底一阵尴尬的同时,也将那身子,转到另一侧去了。
而那赵元奴,虽然也对如此穿着的扈三娘,于心中颇觉怪异。
但身为女子的她,却并未在此时受到多少影响。
朝着对方温和一笑,便打起了招呼:
“扈小姐这会儿追来,可是那祝家三少爷同意护送我夫了?”
扈三娘狡黠一笑:
“既然那祝家三少爷不愿护送你家相公,那便由我护送好了。”
“却不知夫人,又可曾放心呢?”
扈三娘此言一出,只把赵吉听得心中一颤,赵元奴弄得满脸差异。
很是不解地瞅了对方好久,方才颇为戒备的来了句:
“既然那祝家三少爷都不愿做这事儿,你这扈家小姐,却为何非要将这差事,往自己身上揽呢?”
“更何况,我观扈家小姐你,穿着精致肤白貌美,想必那扈家庄,也是个家产丰盈之处。”
“既是如此,又怎会看得上那区区纹银五百两?”
这般想法,不禁赵元奴心里有,就连此刻将头扭到另一侧,兀自用衣袖擦拭鼻血的赵吉,于心底也在反复琢磨这件事儿呢:
难不成,难不成这小妞,是被我英俊无比的外表迷住了?
这次追赶过来,就是为了亲自护送我还京的?
看似利益使然,实则早就在馋我的身子了?
倘若真是如此的话,那我接下来,到底该同意呢,还是……
赵吉想着想着,刚刚才隐约有了一丝止血意味的鼻子,这会儿,竟又血流不止了。
这会儿直忙活的,竟连半条衣袖都擦得血红一片了。
扈三娘见赵元奴说的如此小心,渐渐也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于是在这会儿,便只能频频苦笑的来了句:
“还请这位姐姐莫要多心。”
“虽然你家相公生的玉树临风,潇洒至极。”
“但小妹心中,却暂未对其生出任何好感来,至于其他心思,便更是不可能了。”
“更何况,姐姐那相公如此正直,直至此时都未曾正眼瞧过妹妹呢。”
“又何谈生出那些,令姐姐担心的事儿来呢?”
原本,赵元奴的注意力自从刚才开始,便一直放在了扈三娘身上,与其对话,观其衣着。
可经扈三娘这么一提醒,方才意识到自家相公此刻,还在身旁呢。
于是便赶忙转头去寻。
见这会儿的赵吉,竟已然将头转到另一侧去了。
心中不解之际,便将身子凑了过去。
当看见赵吉用衣袖捂住鼻子,频频擦拭之时。
不禁那颗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
凑上前去轻轻一拉赵吉的衣袖,方才发现了那处的片片血红。
芳心凛然之际,竟连那声调,都有些反着颤音了:
“你,你,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鼻子这处出了这么多血,却还不曾告诉我呢?”
“你……”
赵吉见那赵元奴,越说越是心疼。
这会儿忍不住地,竟马上就要哭出来了。
心中一紧,便赶忙解释道:
“元奴呀,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