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吉为了让那般计划尽快实施,这一夜,竟也没有返回寝宫去住。
就以商议计策的由头,赖在了柳香凝的住处。
而柳香凝李师师二女见此情景,心中也颇为欣喜。
可是到了,今夜到底该由谁来侍寝赵吉这件事上,柳香凝与李师师二人,却又发生了分歧。
按照李师师的意思来说那就是,赵吉此行是特意过来找柳香凝的。
所以这会儿,也理应让柳香凝侍寝赵吉才是。
可在柳香凝看来,她却并没有这般想。
而是觉得,往日里她已经陪的赵吉够久了,而那李师师既然是新加入进来的姐妹,那这次的机会,便理应让给她才对。
赵吉坐在床头,看着相互推让侍寝机会的姐妹二人。
顿时一丝无奈,便从心底缓缓而起。
赵吉的心中所想,自然就是:
既然都在一间屋子里住着呢,那又何分彼此,何分你我呢?
一起同居那处,不是也行吗?
可是赵吉却也知道,无论是那柳香凝还是李师师,皆都是面皮极薄之辈。
倘若他敢当着那姐妹二人的面,说出这番话来。
那么这姐妹二人,非但不会让赵吉如愿,反而还会纷纷羞涩的四处而去,让赵吉今夜孤枕难眠。
这会儿,坐在床头的赵吉,眼看着两女一边彼此推脱着侍寝责任,一边不住的向后退着。
心中,当真是无奈极了。
就当赵吉频繁打着哈欠,准备独自一人睡去之时。
却让他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能同时哄骗两女一起上床的好办法。
但见那赵吉,先是满脸萧索地向着床内一躺,随后立即便瞪大了双眼。
单手忽地伸出之际,指尖便直指门口处:
“天呐!”
“那,那,那是什么东西?”
“那么大的一只老鼠,我的天呐!”
“竟比那小狗还要大上几分!”
“这,这又是什么情况?”
“那到底是什么怪物?”
赵吉这处突如其来的响动,顿时就把还在推脱着侍寝责任的李师师、柳香凝二女,齐齐吓了一跳。
芳心颤动之际,这会儿也不敢向后瞅了。
纷纷惊呼着,便冲到了赵吉身旁,想要寻求庇护。
虽然,无论是柳香凝还是那李师师,都是性格极其坚强之人。
但其本质,也终究是个女子罢了。
但凡那世间女子,对于蟑螂、老鼠一类的丑陋动物,就没有不讨厌不害怕的。
至于那所谓的徒手毙老鼠之辈,估计也就仅能存在于传谣之中了。
李师师、柳香凝二女,在齐齐窜上床榻之后,却仍然感觉不保险。
直至她们两女,纷纷躲到了赵吉身后之时,那可芳心方才稍显安稳一些。
可是,待她们纷纷从赵吉的肩膀一侧探出小脑袋,望向门口之时。
此刻,那处莫说比小狗还要大的老鼠了,即便是一根老鼠毛,都看不到。
正当二女心中不解之际,赵吉的脸上,方才露出了阴谋得逞般的笑容:
“哈哈哈……”
“二位娘子刚刚还彼此谦让着,想让对方为我侍寝呢。”
“怎么这一刻,却全都窜上了床榻,万般不舍下去了呢?”
“莫非你们二女心中所想的,却与嘴上所说的,完全背道而驰?”
“就想一同侍候相公我呢?”
“若当真如此的话,那相公我,可就不客气了。”
赵吉此言一出,顿时就把李师师二女弄得,娇颜绯红、芳心急跳。
虽心底在此刻,也隐隐升起了一抹期待之意。
可是在嘴上,却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不是不是,官家莫要误会了。”
“实则是官家刚才,故意那般吓唬我们两姐妹,所以我们姐妹方才会这样的。”
“是呀官家,莫要打趣我们姐妹了,我们姐妹这便离去也就是了。”
李师师二女说着,便想从床铺之上下来。
可是那赵吉,费了这般功夫,方才把那两个女人哄骗上床。
此时此刻,又怎能如此这般便让那两女自此离去?
但见赵吉,猛然转身之后,便忽地张开双臂,将那两女扑倒在了床榻之上。
随即他的那两只手,更好似化作了游蛇一般。
直挑逗得那姐妹二人,双眼迷离、呼吸急促。
贝齿紧扣朱唇之际,轻声娇叱,更是不绝于耳:
“官家,我们姐妹二人,刚刚那般为官家出谋划策。”
“可官家你却好,于此刻,竟来这般欺负我们姐妹二人。”
“当真是,当真是好没道理。”
“是,是呀官家。”
“若官家再来这般捉弄臣妾,那臣妾,臣妾可就要咬官家了。”
“是呀,不止师师姐姐如此,臣妾也要掐官家了。”
可赵吉面对着两位佳人的软语要挟,于心中非但不怕,反而还从侧面,使得他本人更加兴奋了:
“师师小妮子,想要咬我是吗?”
“那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