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贯,我看你这厮是彻底疯了!”
“如若不然的话,又怎会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语来?”
“且看我率军,眨眼之间便踏平你那水泊梁山。”
“将一众匪寇乱党,尽数诛杀于阵前!”
“待我将你生擒活捉之时,我倒想看看,你还有没有那个勇气再对本元帅如此说话?”
“呼延灼,该你出阵了。”
“让那帮水洼草寇们也瞧一瞧,咱们朝廷猛将的勇猛无敌!”
呼延灼领命之后也不废话,此刻忽地纵马向前,便来到了沙场中央。
止住马匹,站直腰身,便忽地大喝出声:
“吾乃开国名将呼延赞之嫡派子孙,尔等梁山贼寇们,可曾听过爷爷的名头?”
“若心中畏惧,便立马跪地而降。”
“吾念上天有好生之德,必定不会多做无谓杀伤。”
“若是不然的话,待我钢鞭一出,必定杀得尔等丢盔弃甲,血流成河!”
呼延灼的这一嗓子,当真吼得气势十足。
那声音穿透力之强,就好似整个战场都因此而震颤起来一般。
可水泊梁山上的那些头领们,平日里都是一些好勇斗狠之辈。
又岂能被这般言语,吓得止步不前?
有着矮脚虎之称的王英,呼延灼话音刚落他便提着手中钢枪,从对面杀将过来:
“俺可不管你祖上的名头如何,只管你这害人狗官的武艺怎样。”
“倘若不如我,那我便一枪将你从马上戳下来。”
“随即,再剖个肠穿肚烂。”
王英的话音刚落,紧随而后的这一枪,也当真是又快又猛。
几乎于眨眼之间,便奔着呼延灼的脑袋,直扎了过去!
可那呼延灼,也不是泛泛之辈。
在临敌作战方面,也积累了相当之多的经验。
此时,眼看着那柄钢枪,直奔他的头颅而来。
呼延灼仅仅只是勒马侧身,便将王英自认为必杀的一击,轻而易举地躲了过去。
王英心中骇然,因为在他看来,只要自己全力一击,就算不能将对方当即从马上戳下来,却也能把对方逼迫得狼狈无比。
可此刻呢?
那呼延灼,仅仅只这般轻易地一闪身,便将他的一击躲了过去。
这又怎能不让王英的心中,骇然无比?
可王英的一愣神,也仅仅只是眨眼的工夫而已。
回过神儿来之后,便紧接着一记横扫,奔着呼延灼的腰胯之处就削了过去。
可这回的呼延灼,却没有闪避。
而是迎着那杆钢枪,便将手中的双鞭送了出去。
双方兵刃,陡然相交。
阵阵酥麻之感,便相继传递了过去。
呼延灼只感双臂微微一麻,便再没任何感觉了。
反观那王英呢?
在这一击之下,竟然将他手中的钢枪,都给震得几欲脱手。
如此两招过后,在王英的心中,便已然对那呼延灼的功夫,有了最为基本的判定。
那就是,莫看那老小子,在年龄方面比我大上十余岁不止。
可是手上的功夫呢,却也当真强得很呐!
倘若再与之缠斗下去,估摸着不出数招儿,我便会立马落败。
既是如此,那此刻不逃更待何时?
王英念及于此,拨转马头回身之际,便单手握枪朝后胡乱扫了一记。
妄想仅凭这招,暂时将呼延灼逼退。
也好趁势让他逃离战圈,返回己方阵营之中。
可让王英甚感绝望的是……
他的这一记回马横扫,非但没能奏效逼退呼延灼。
反而却让呼延灼的一根钢鞭,极为用力地击在了他的手腕之上。
王英手腕吃痛,心中更是怕得要死。
可是,还没等他牵起缰绳纵马而逃呢,就感觉胯下一阵颤动接踵而至。
伴随着战马的嘶嘶长鸣,王英胯下的那匹枣红马也双膝一软,忽地跪了下去。
原来,那呼延灼就趁着王英调转马头准备逃跑之际,左手钢鞭正击在了王英的手腕上,将他的手中钢枪打落在地。
而右手的钢鞭一起一落之下,恰好就砸到了王英胯下战马的屁股上。
呼延灼的这一下子,当真是凶狠之极。
只把王英胯下的那匹枣红马砸得,忽地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便再也起不来了。
至于那王英呢?
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于马背上打了个滚儿之后,便直接栽倒在了地上,摔得七荤八素,面如土色。
正当王英稳住心神,欲开口求救之时。
那呼延灼早就纵马奔了过来,随即单手提鞭,就想朝着王英的脑袋砸过去。
呼延灼此战最为重要的一个战略目的,便是立威。
倘若能在此战当中,先后击杀水泊梁山的数位将领,那么必定会让水泊梁山大队兵马心惊胆寒,进而战意大消。
这也是呼延灼当初,为高俅献策最必要的成功元素。
所以接下来,那王英的性命,呼延灼是必定要拿过来的。
眼看着王英,马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