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师师眼见这赵吉流氓如此,心中当真也是又羞、又气、又急。
可是在赵吉的强硬怀抱之下,她也是无论如何都脱身不了的。
心中焦急之际,便满脸含羞的道了这么一句:
“官家,你好歹也是大宋朝的天下之主。”
“又怎能,又怎能如此这般欺负师师这么个女儿家?”
“也不知羞。”
赵吉看着怀中佳人那种,羞恼交加的神色,不禁心中得意极了:
“师师小姐呀,刚刚只不过就是在跟你开个玩笑罢了。”
“看把你羞恼的,竟欲转身走掉。”
“好啦,刚才都是我的不对,师师小姐你就莫要生气了。”
“再者说了,待一会儿你把我最后那首歌听完了,那么整段的故事,我也就算为你讲述明白了。”
“到了那会儿,师师小姐,是不是还要在那床榻之上陪伴我一整宿呢?”
“既是如此,那刚刚被我偷偷的一吻,又还有什么好害羞的呢?”
李师师见那赵吉越说越是露骨,越说越没下限。
不由得羞的,芳心急跳。
情不自禁的,就用两只小手,捂上了那对儿粉嫩欲滴的小耳朵:
“师师不听不听。”
“官家如此欺负师师,师师不依呀。”
坐在对面的玉儿,眼看着自家小姐在赵吉的怀中,越撒娇越是欢快。
心中羞涩之际,便想转身离开这里。
把这间满含暧昧气息的屋子,让给那对鸳鸯。
可是心中,又一直惦记着那段故事的末尾,还有一首歌没有听到呢。
于是这才脸颊羞红的,呆坐在对面。
此时,既不敢抬头去看她家小姐,与赵吉做出那般羞人的举动。
又不敢多听那般羞人的话语。
整个人坐在那里,当真尴尬极了。
李师师在赵吉的怀中,挣扎了好一会儿。
见仍旧无法挣脱赵吉的怀抱后,便也只能满脸认命似的依偎在了赵吉的怀中。
朱唇轻咬,双眼微闭。
一副很是羞怯的俏丽模样。
赵吉眼见着怀中佳人终于消停了,不由得心中也升起了一抹,极其亢奋的意味。
此时此刻,若不是玉儿那丫头尚在对面坐着呢。
没准他,当即就会把怀中佳人抱向远处的那张绣床,进而将那《扶桑房中秘技》上的所有招式,都对绣床上的佳人施展一遍,方才罢休。
虽然眼下,就李师师的那般模样来看,早已对赵吉的百般作为不加抗拒了。
但赵吉这里也没忘了,刚刚所答应她们主仆二人的事儿呢。
于是这会儿,一边任由着怀中佳人坐在他的膝盖上。
一边双臂紧紧搂着对方的杨柳蛮腰。
在清了清嗓子之后,便缓缓唱起了神话那首主题曲:
“解开我最神秘的等待,星星坠落风在吹动。”
“终于再将你拥入怀中,两颗心颤抖。”
“相信我不变的真心,千年等待有我承诺。”
“无论经过多少的寒冬,我决不放手。”
……
“让爱成为你我心中,那永远盛开的花。”
“我们千万不要忘记我们的约定。”
“唯有真爱追随你我,穿越无尽时空。”
“我们连爱你这句话都无法讲。”
“爱是心中,唯一不变美丽的神话。”
赵佶的嗓音,低沉而有力。
虽曲风颇为沧桑,但也将这首歌曲当中所蕴含的绵绵情意,尽数唱了出来。
而这首《神话》的曲调风格,也截然迥异于大宋朝时期的任何一种调子。
虽李师师主仆二人是初听,但也被这种温婉而深情的曲风,深深影响着。
仅听一遍,便再也割舍不掉了。
直至赵吉那里,已经将这首歌唱完很久很久了。
那李师师主仆二人,却仍旧沉浸在刚才温情而婉转的歌词当中,久久而无法自拔呢。
待李师师主仆二人,从那意境当中缓缓苏醒过来的时候。
当即便异口同声的,想再让赵吉为她们二人唱一遍。
对此,赵吉的心中虽不厌烦,但也总觉得好似缺了点什么似的:
“师师小姐,其实这首歌在最初谱写的时候,原本的定位是情歌对唱。”
“也就是一男一女共同完成这首歌的。”
“现在,仅有我一个人唱全首,虽然也能唱,但是那意境却终究差了许多许多。”
听闻此话的李师师,面上表情先是一愣。
随后,便一脸欣喜地笑了起来:
“官家,难道,难道你的意思是,想让师师陪你一同将这首歌唱完吗?”
“可是,可是师师,并不会唱这首曲子呀。”
“而且这首曲子的风格与曲调,都是那么地好听。”
“师师就怕唱不来呢。”
赵吉十分温柔地,对着李师师粉嫩欲滴的侧脸上,轻轻一吻:
“师师小姐,可是这座樊楼的诗、词、歌、赋第一人。”
“即便放在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