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此之前呢,我也曾听过其他几位医士说过。”
“那就是,人一旦出现癔症,必须得当场矫正过来才行!”
“若是不然的话,久了,必然无解!”
阮氏三兄弟一听晁盖这话,顿时便心中一凛:
“那,那,那这又该如何是好?”
“晁盖哥哥,你可有办法?”
晁盖缓缓伸出手来,搓了搓下巴上的连毛胡子。
沉吟许久,方才道出了一句:
“这吴学究,刚刚被那公子打了一巴掌之后,就成了这番模样。”
“其举止神态,也变得跟往常不太一样了。”
“小七兄弟,你试想一下,如果旁人打了你一巴掌,你会如何?”
晁盖的话音刚落,那阮小七便立马接上了一句:
“那自然是打还回去呀!”
晁盖微微点头:
“除此之外呢?”
“那你脸上的神情,又该是如何模样?”
阮小七怔了一会儿:
“自然是愤怒无比!”
晁盖忽地一拍大腿:
“这就对了!”
站在一旁的阮小二,若有所思地砸吧了一下嘴:
“晁盖哥哥,那你的意思是……”
晁盖沉吟了一会儿,随即便忽地大喝了一声:
“阮家三兄弟,你们三个,现在便将吴学究牢牢地按住。”
“接下来,便由我对吴学究亲手施治一番。”
“待将他打得神情正常之后,此病方才无碍。”
那阮氏三兄弟,在听完了大哥晁盖的话之后,先是纷纷对视一眼。
随即便一起伸出手来,想要将走在一旁的吴用按住。
可那吴用,也不傻呀。
眼见着阮氏三雄,纷纷伸出了六只手,想要将他按在那里,任由晁盖去打。
心中一急之下,连忙便嚎叫着,呜咽出声:
“哥哥,小弟,小弟没有事。”
“只是,只是这悲伤之意,比之他人来的,稍晚了一些而已。”
吴用边说着,边想方设法地欲挤出几滴眼泪来。
可此时的晁盖,根本就不信。
此刻,一见那吴用挣扎得越来越凶,心中不禁也跟着急了起来:
“阮家三兄弟,你们还迟疑啥?”
“还不赶紧将吴学究按住?”
虽然吴学究这人,为人极其精明。
至于那头脑,更是碾压在场的其余几人。
可在身手方面嘛,莫说阮氏三兄弟了,即便仅仅只是一个软小二,他都未必能扛得住。
所以这会儿,仅仅只在眨眼之间,那吴用便被阮氏三兄弟死死地摁在了墙角。
当晁盖,走到满脸苦楚的吴用面前之时,心中,也无奈得紧:
“吴学究呀,非是哥哥我想要如此。”
“实在是你这癔症,当真得及时去治。”
“若是不然的话,今后一旦留下病根儿,那又如何是好?”
吴用看着眼前的晁盖,缓缓举起了他那比蒲扇还要大上一圈的右手。
心中,也是紧张得不行:
“晁盖哥哥,小弟当真没有任何病症。”
“你们就莫要胡闹了,好吗?”
“你们若再这般下去,那顿酒,小生就不请了!”
可是这会儿,心系兄弟的晁盖,又怎么可能听得进去这些。
双眼一闭之际,那只蒲扇般的大手,便向着吴用的脸上,重重地抽了过去。
这一巴掌,当真打得结结实实。
只把站在一旁的阮氏三兄弟,都惊得连连撇嘴。
而那文弱吴用,在硬生生地吃了晁盖这一巴掌之后。
半边脸颊,瞬间就肿胀了起来。
那满脸委屈的小模样,只把晁盖看得,心中阵阵不忍:
“吴学究呀,虽然此刻,让你受了些许委屈。”
“但也是为了让你,将来不留下病根儿。”
“若吴学究你,当真觉得心中委屈。”
“那便在事后,打将回来吧。”
晁盖的话音刚落,他的第二记巴掌,便又向着吴用的另一侧脸颊,狠抽了过去。
当晁盖为吴用‘治完病’之后,吴用两侧的腮帮子肿得,竟比那猴屁股都要圆润了。
每当说话之时,两侧肥厚圆润的腮帮子,都会借这机会抖上许久许久。
吴用在受了晁盖的那般诊治之后,脸上的神情,果然正常了不少。
至少像刚才的那般笑容,在他脸上,便再也没出现过。
……
赵吉在济州府盘桓了数日之后,便踏上了返京的路途。
与此同时,林冲、鲁智深、武松那里。
在经过了十数日的颠簸之后,也到达了灾区中心点。
此刻,正是冬天之中最冷的时候。
大宋朝的东北处,又是整个大宋朝温度最低的一个区域。
历来,这地方就不怎么富裕。
再加上,今年降雪量特别大的缘故。
这也就导致了许多普通百姓们,在遭了雪灾之后,其生存能力非常之差。
鲁智深几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