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在坑人害人方面,其毒招毒计,更是层出不穷。
当然其效果,也是出乎意料的好。
对于此人,我心中虽没有太多好感。
但若能让此人,将他的那些小聪明小计谋,用在合适的地方呢?
那是不是也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赵吉想着想着,他的那对儿眉头,便微微地皱了起来。
与此同时,嘴中的话,也越来越少。
吴用见此情景,心中不由得也忐忑得紧。
可在这会儿,他却又不敢骤然去问。
于是,位于茅草屋内的二人,那说话频率,便也渐渐慢了下来。
直至赵吉,忽地双眼一亮。
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时候……
那脸上,便已然是笑容遍布了:
“吴学究,我这里有一个不情之请。”
“也不知吴学究你,又可否答应?”
吴用见那赵吉面色逐渐转好,而且说起话来比之刚才,也更加地谦逊有礼了。
心中一动之下便也猜出了,对方或许对自己有了招揽之意。
一时之间,竟让那吴用激动得,连说话时的声音,都有些紧涩沙哑了:
“官,官家,官家但讲无妨。”
“但凡有用得着草民的,草民定然绝不推辞。”
“却也不知官家,想要草民做些什么呢?”
赵吉微微沉吟了一会儿,整理一下想要说的言语。
可是,还没等他张口呢,就听到门外,忽地传来了一个极为浑厚的嗓音:
“吴学究,吴学究?”
“我们兄弟过来助你了!”
“到底是何人呐,敢来你的地面上闹事?”
听完此话的吴用,忽地面色一紧。
匆忙向赵吉道了声罪之后,便匆匆忙忙地跑到了门口儿。
隔着身前的桌椅,对着外面甚为焦急地喊出了一句:
“你们,你们都来了?”
“你们暂且在那儿待上一会儿,勿要吵闹。”
“我正在与屋内的那个公子比试呢。”
“倘若那比试的结果出来了,我便与那位公子出去与你们相见。”
外面的几位持械壮汉,听完这话之后,虽面色稍有不解。
但最终,还是听从了吴用的意思。
吴用见门外那几人终于不再吵闹了,那颗心,方才稳稳地落回了肚子里。
待吴用再次来到赵吉身旁的时候,便对着赵吉深施一礼:
“刚才,我那几位兄弟的言语,怕是已然惊到了官家。”
“草民在此,向官家赔罪了。”
吴用说着,竟还要给赵吉拜下去。
可赵吉,却快他一步,先行将他扶了起来:
“吴学究不必如此多礼。”
吴用见赵吉并未怪罪他后,也宽心了不少:
“也不知官家想让草民,做些什么呢?”
“只是草民这里,能力十分有限。”
“倘若官家要求较高的话,估计草民这里也是办不到的。”
赵吉笑着,对吴用摆了摆手:
“吴学究呀,你就放心吧。”
“我想让你帮我的那几件事,绝对在你的能力范围之内。”
“且交由你来办,我也甚是安心。”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刚刚前来此地助吴学究一臂之力的。”
“既有东溪村的晁盖晁保正,也有石碣村的阮氏三兄弟吧?”
吴用,愣住了。
随后,就好似心中想到了什么一般。
赶忙转头,在茅草屋内的墙壁之上反反复复瞅了好几遍。
可无论这会儿的吴用再怎么瞅,那墙壁之上就是没有一点儿孔洞。
毕竟这间茅草屋,可是那些娃娃用来上课用的。
倘若密闭性不好的话,在上课之时,还不将那些娃娃们尽数冻坏了?
这会儿,吴用脸上的神色,当真是精彩极了。
足足愣了好一会儿之后,方才试探性地向着赵吉问出了一句:
“草民敢问官家,是如何知道前来相助草民的那几人,到底姓甚名谁的?”
“明明草民,刚刚也没看到官家向外处看呀,怎么就能将那几人的姓名知晓的,这般清楚呢?”
赵吉淡然一笑,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做答复。
而是转口,又向那吴用说了另外一件事儿:
“若我所算不错的话,数月后,便会有一老道找到你们几人,与你们共同谋划劫那蔡京生辰纲一事。”
赵吉这莫名其妙的一番话,在入了吴用耳中的时候,不禁也把他听得心中疑问连连:
“官家,你这是说的……”
赵吉缓缓将刚才拿出来的金牌,收入怀中:
“吴学究,上述那些你现在听来,定然会感觉云里雾里不明所以。”
“但在未来,必然会一一应验。”
“因为上述那些,已然是我通过卜算之术,推演而来的。”
“你现在可以不信,可到那日子之时,这些事必然会一一出现。”
“接下来,我还会与你说上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