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智深将拳一扬,便想立马找坐于对面的武二郎出去单练。
可还好又是赵吉快了一步,拦住了性情焦躁的鲁智深。
而当他来到鲁智深身旁的时候,又低声对其来了一句:
“咱们三人现在正在躲避祸端,勿要将动静闹得太大些。”
鲁智深粗壮的眉毛向上一挑,随即便来了句:
“那公子刚才所说的比试又是什么?”
“不出去真刀真枪的比划两下,又怎知谁低谁高?”
赵吉神秘一笑:
“比个高低,也未必就一定在拳脚上。”
“别处不是也行吗?”
就在鲁智深满脸疑惑之时,赵吉便已然来到了武二郎的身旁。
面容之上,仍是挂着刚才的那副淡然笑容:
“若我所猜没错的话,我身边的这位壮士,想必就是山东阳谷县的都头武松武二郎吧?”
“你在那阳谷县的名头确实很大,可坐我旁边的那位兄弟,却不甚惧怕。”
“甚至他曾经还对我豪言说,当初若让他去的话,没说一只老虎了,即便是两、三只老虎他也不怕。”
“眼下,既然让你们二人遇见了,若不分出个高下来,想必你们二人心中都不服气。”
“而这里又是京城当中,天子脚下,若突然间刀兵相见的话,势必也会引来无边无际的麻烦。”
“既然如此,那就由我提出一个比试方法,由你们二人来执行。”
“不知武二郎的意思,又是如何呢?”
那武松武二郎一身傲气,当他在景阳岗上将猛虎打死之后,心中的豪气更是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此刻一听这话,又怎么可能当即服软,认输:
“比就比,谁怕谁来?”
“我倒想看看,坐我对面的这位一身龟奴服饰的英雄好汉,却又有几分几两本事?”
“你且说来,要怎样比?”
“无论怎样,我武二郎都不怕。”
赵吉缓缓点头:
“既是如此,那我便出题了。”
“瞧你武二郎身材魁梧,体质健硕,想必在力量一道也定然有所见长。”
“而坐我对面的这位兄弟呢,力气所到之处不说力拔山兮气盖世吧,却也有当年楚霸王的几分风采。”
“那你们二人便在力气方面,较量一番好了。”
“我现在便将眼前的这张桌子腾出来,放在你们二人面前用于比试。”
“而你们二人呢,就纷纷拿出自己的强势手臂来,放在桌子上。”
“两人坐于对面,手腕相交,互拼力气。”
“哪方能把对手的手腕压在桌面上动弹不得,哪方便为胜利者。”
“不知你们二人,可听懂了规则?”
那武二郎虽然没这么比过,可是那比赛规则却也简单至极。
仅仅只犹豫了小一会儿之后,便当即同意下来。
反观那鲁智深呢?
一直以来也都以力气见长,此刻一听那规则也没二话,随即就将自己的右臂一摊,放在了桌子上。
等待着武松过来与他应战。
只过眨眼工夫,原本坐在那张桌子上的赵吉种似锦二人,便纷纷让到了一旁。
把那张空出来的桌子,让给鲁智深与武松二人,用以比拼气力。
那鲁智深,原本就是可以凭借蛮力倒拔垂杨柳的人物,这般说来,那力气必然小不了。
而那武二郎呢?
既是能与猛虎相搏一类的人物,其在力气方面,也必然不弱。
所以这二人的手臂陡一相交,便彼此绷紧了手腕。
逐渐加力的同时,脸上的神情也渐渐认真起来。
因为他们彼此之间,已然从对方那里感受到了一股深深的压力。
时间,缓缓而逝。
坐在方桌对面的二人,其比试也日趋到了白热化。
不只武二郎的手腕在抖,那鲁大师的手腕也比之强不到哪里去。
或许,是由于这二人的力量相交实在是太过磅礴了,以至于被他们二人手肘压在
仿佛再用一些力气,便会轰然倒塌碎裂一般。
二人比着比着,那鲁智深竟然裂嘴哈哈大笑了起来。
望向武二郎的双眸当中,其神采也越来越热烈:
“洒家是真没想到呀,没想到在这京城当中,却也能有像你这般的勇猛硬汉。”
“如此的畅快淋漓,可是洒家好久都没享受过的了。”
“你这汉子可要给我提防起来了,因为洒家的力气,还没全部用上呢。”
武二郎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脸颊也因剧烈用力的原因,而变得略显酡红:
“是吗?”
“那便最好!”
“我武松,也还没有全把力气用上呢!”
武松的话音刚落,坐在对面的鲁智深便顺势接上了话茬:
“既是如此,那咱们二人何不奋力一搏?”
“且看到底谁的力气更大一些!”
鲁智深此话一说完,便猛地闭上了大嘴。
于此同时,一口热气也紧紧的滞留在了丹田之间。
使之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