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工夫,诺大一个精国神厕内,便传来了犹如杀猪一般的声音。
那般声响,刺耳至极。
就好似每叫一嗓子,都能将人的耳膜震破一般。
可立在精国神厕外面的吴用等人,此时此刻的面目之上,却均都露出了一副颇为兴奋的表情来。
与此同时,那心中所想更是畅快至极:
曾几何时,你们这些东瀛牲口们那般的糟践我朝百姓。
那般地欺辱虐杀我国平民们。
当下,却让你这位东瀛贵族好好的体验一把,被人那般欺辱的感觉。
这,何尝不是一种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呢?
说起味道这词,怕是当下没人会比那个龟田小太郎感受更深的了。
此时此刻的他,就被大宋朝的数名兵士们强按着手脚,好似使出了吃奶的劲儿一般,就将他本人无比结实的捆绑在了,一处坑位的厕板
那般浓郁的气息,即便他本人将口鼻死死屏住,却也仍旧躲避不掉那般直击灵魂般的侵袭。
没过多久,龟田小太郎整个人都崩溃了。
而那口中所喊之言语,更好似精神错乱一般,嚎叫的极其凄惨:
“八嘎呀路,八嘎呀路!”
“你们这群,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家伙!”
“待本王离开这里之后,必将你们这些愚蠢的、不讲道理的蠢货,今日对本王做下的这些愚蠢之事,尽数告诉我们天皇陛下!”
“到时候势必让我们天皇陛下,派出千军万马来,把你们这群愚蠢的东西统统死啦死啦滴,统统死啦死啦滴!”
“八……”
龟田小太郎的这句八嘎还没喊全呢,便忽地将嘴巴闭上了。
紧接着,便感觉头脑当中一阵眩晕。
没一会儿工夫,便彻底晕死过去。
而这时候,立在精国神厕外面的吴用等人呢?
早就被刚才龟田小太郎的种种举动,给气笑了。
与此同时,心中却也更加坚定了这般想法:
这小孙子,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被俺们捆在了那种地方之后,居然还能叫唤得如此嚣张!
既是如此,看咱们谁能熬过谁?
就那般一直捆着你,我看到时候投降的是谁?
吴用念及于此,于是便满脸得意的向着军营方向而去。
可还没走出几步呢,却忽然听到身后有兵士喊他。
缓缓转头之际,却见刚刚还站在精国神厕外面的几名兵士,这时候正百般犹豫似的瞅着他呢:
“敢问吴军师,待会儿临近晚饭之时,又是否给那厮,给那厮把晚饭端过去呢?”
那几名兵士的话音刚落,吴用便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本来他还想说,径直饿着那厮就好了,看那厮能骂到几时?
可这句话还没等出口呢,吴用便马上改换说辞:
“诸位传我军令,那龟田小太郎既然是东瀛方面派过来的和谈使臣,那我们作为天朝上国的礼仪之邦,便理应保证其生命安全。”
“即是如此,又岂能因为此事而饿死了他?”
“管饭,必须管饭!”
“不仅如此,还要每顿都送!”
吴用道完此言之后,刚想转身继续走。
可那几名兵士,却又满脸不爽地回了句:
“军师呀,非是我们几兄弟不愿遵从军师的军令。”
“实则是被我们兄弟捆绑在茅厕里那厮,太可恨了些!”
“你听听,你听听,居然还在那里辱骂着咱们!”
“既是如此,咱们又何必再给那厮送去吃食,浪费咱们军中的粮食呢?”
吴用这处刚想训斥那几名兵士几句,可又忽地感觉那几名兵士所说之言语,也甚有道理。
于是这时便眼珠一转,又琢磨出一个折腾那厮的好办法来:
“刚刚几位兄弟所言不错,毕竟咱们在这处的粮食可是极其有限的。”
“若在这个时候,再分出一些好酒好肉来给那厮去吃的话。”
“却也着实有些不合情理。”
“但若仅仅因为这些,便将那厮饿死于此的话……”
“那接下来的诸多事宜,官家那处还当真不太好办。”
“要不这样吧!”
“前些日子,伙房那里不是还曾传出,有不少肉食因为存放不当之原因,进而纷纷坏掉了吗?”
“那你们现在便去伙房那处,多找一些馊了的、坏了的肉食过来。”
“随意沸煮一下便是。”
“每日往那茅厕里送上一些就是了。”
“反正那厮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将那些军中不用之物,通通送入那厮的嘴里,却也算合情合理了。”
那几名兵士一听吴用说出这番话来,顿时便乐的嘴角都快咧到后脑勺儿去了。
这时候也不与吴用多啰嗦了,大腿一迈,便向着伙房那处奔跑而去。
起初的时候,那些兵士在用变了质的馊肉,去喂龟田小太郎之时,那龟田小太郎却也硬气的很。
无论怎样,就是不肯吃上一口。
而如此这般,却也不是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