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做不到扫地不伤蝼蚁命,爱惜飞蛾纱罩灯的程度,却也可以做到平日里不错杀一个好人。
可在此之前,他却也从秦明等人的口中知晓了,这帮东瀛倭人,到底是如何残杀他们大宋百姓的。
如此一来,若想让他再饶过这些东瀛倭人的话,那便当真是难上加难了。
这时候的鲁智深,也不听猪口邦子多啰嗦,提起手中的水磨禅杖,便径直朝那厮的天灵盖直砸下去。
只听的猪口邦子惨呼一声之后,他的脑袋,便犹如那摔在了地上的西瓜一般。
顷刻之间,便碎裂的到处都是。
至于上床美也、大翔丸、猪口邦子所领导的那二百余忍者呢?
在先后见识到了他们三位将领,皆尽惨死于那个胖大和尚手中之后。
顿时便被惊吓的,上蹿下跳。
有些,干脆直接跪在地上痛哭求饶。
而有些,则纷纷躲在了钢铁战车的后面。
当然,这些人当中的绝大部分,在面对死亡的恐惧之时,却仍想不顾一切的逃离这里。
可往往没跑几步,便径直跪在了地上。
不为别的,就只为刚才在拖拽那些钢铁战车的时候,已然让他们用光了身上的力气。
这时候再想跑的快些、久些,却已然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一件事儿了。
当鲁智深这里,见识到了那些东瀛倭人的不堪模样之后,更是打心眼里对这个民族鄙夷至极。
此刻也不多说什么废话,忽地抬高右手,便重重冷喝了一声:
“杀!”
“一个不留!”
位于鲁智深身侧的那些弓箭手们,一听到这声命令,便立马搭弓射箭。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片又一片的箭雨,朝着那些东瀛倭人的身上泼洒而去。
直至那些东瀛倭人的身上,仿佛被射的好似刺猬一般,方才纷纷停了手。
反观高句丽那一伙儿呢?
自分兵之后,那个金又三便一直吵吵着走不动了。
而与他同行的权成人、安不住二将却一直在担心着,如若大宋军马追来的话,那他们这些人必然抵抗不住。
于是,便想纷纷劝说金又三快些赶路,不要在此处耽搁了。
可那金又三呢,就是不听。
由于金又三的身份问题,其他二将,还当真不敢丢下他就此离去。
最后,便也只能随着金又三的性子,在此处先行歇息一阵。
与此同时,还在心中不停的祈祷着。
祈祷着他们这次,可千万别遇到大宋朝的追兵。
也祈祷着那大宋朝廷,万不可如此之早的发现那些钢铁怪物,就此消失不见。
如若不然的话,他们这伙人可就当真成了瓮中之鳖了。
可有时候就是这样,越是祈祷不要来什么,就越是来什么。
权成人、安不住二人的心中刚刚想完这些,便忽然见到山坡四周人影攒动。
没一会儿的工夫,便纷纷从四面八方冲将下来。
权成人、安不住二将心中一凛之际,便赶忙将蹲坐在旁处眯着眼睛,兀自休息的金又三叫了起来。
当金又三。从迷迷糊糊的状态当中清醒过来的时候,便已然见到数之不尽的黑衣人,将他们这支人马围的水泄不通了。
而当先行走过来的,却是一个手持镔铁双刀,面容之上煞气一片,身材极其魁梧壮硕的彪形大汉。
权成人心中忽地一紧,匆匆向后退了好几步之后,方才壮着胆子,颤颤巍巍地喊出了一句:
“你们,你们却是何人?”
“居然,居然敢阻我高句丽勇士的去路?”
却见那个手持双戒刀的汉子,兀自莞尔一笑:
“你这厮却也真是的,前脚截了我们大宋朝的镇国神器,后脚便来问我是什么人?”
“实话告诉你却也无妨,我正是种师道种老将军麾下大将,行者武松!”
“识相的,快快与我叩首乞降。”
“或许我这处,还能赏你们个全尸。”
“如若不然的话,你武松爷爷,现在便送尔等齐下地府!”
这时候,高句丽的一众人等,早在刚才拖拽钢铁战车之时累的,四肢无力了。
此刻莫说打仗了,即便让他们快走一些,都显得十分吃力。
可若骤然投降的话,便也纷纷没了活路。
于是高句丽的三员将领,在经过了短暂地商议之后,便想出了一个还算不错的办法来。
但见那安不住,先是在其他人身旁忙活了一阵。
随后便双手托举出一个大包裹来,而那里面装的,却正是多达数百两的黄白之物:
“还请这位将军高抬贵手,放我等一条生路。”
“但凡这位将军,肯放我等将这些钢铁怪物拉回国内。”
“那我们几位,便必定会念着将军的好。”
“到时候,即便再让我等往你处送上千两万两黄金白银,我们也绝对不会皱下眉头的。”
“还请这位将军,当下放我等离开,我等必定感激不尽。”
武松咧嘴冷笑:
“兀那汉子,你当我武松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