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没听到。
“还是我自己的手艺好啊,嗯,好香!”
一个山坳里,林宇手拿着一根铁叉,架在火堆上,不停的翻滚。叉上一只烤得焦黄油酥的烧鸡散发一阵阵香气,林宇正不停的将蜂蜜,孜然等香料涂在上面。
“啊,真香啊!这才是真正的烤鸡!”一个声音从山坳后传出。
林宇寻声望去,但见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肩上扛着一根钓鱼杆的约莫五十上下的男子缓缓走来。
那钓杆却不似平常人家的,整个钓竿全是精铁所铸,鱼线也有小指粗细,却没有见到鱼钩。
男子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息,林宇一凛,此人怕是地级以上的吧。
男子走到林宇跟
前站住,用力吸了一口,口中仍不住赞道:“好香,好香!”
男子从腰间取下一个小竹筐,里面有两条活蹦乱跳的金色鲫鱼,约半斤大小。此时近了,林宇看见那钓竿的钓钩居然是一柄精钢小剑,剑尖处略弯,成一个钩形。
“快烤糊了!”老者见林宇出神,忙提醒道。
林宇回过神来,取下烤鸡,递给老者道:“相请不如偶遇,前辈请用吧。”
老者连忙摆手:“这怎么可以?”不过脸上的神色却出卖了他。
林宇再三相请,老者拗不过,只好接受,不过却非要以竹筐中的鲫鱼相换。
老者两手抓住烤鸡,轻轻用力,便撕下一块鸡肉来。但见焦黄酥嫩,云雾般的香气缭绕在鼻端,让人食指大动。
老者轻轻咬了一口,只觉满口生香,味感十足,似乎都不用咬,便已滑落入肚,不禁又大声叫好,又从背上的蓑衣下取出一壶酒,喝了起来。
要说林宇怎么会那么好心呢,原来他忽然想起了有个电影的一个老叫花子,吃了别人的食物,就传了一门厉害的武功,而那武功就是鼎鼎大名的“降龙十八掌”,那叫花子就是洪七公。
林宇笑眯眯的看着老者,手上动作不停,几下就将两条鲫鱼清理好,又从一水壶中倒出一些水清洗干净,抹好调料,又架在铁叉上烤了起来。
老者烤鸡还未吃完,烤鱼的香味又传了出来,他双眼一瞬不瞬的看着烤鱼上下翻滚,竟连烤鸡也不吃了。
一会儿,林宇就将烤鱼弄好,又取过一小签子穿上一条烤鱼,递给老者。老者这次却没客气,接过就大吃起来,发觉这烤鱼又不同烤鸡味道,也不知道怎么形容了,反正就两个字“好吃”!
林宇也将剩下的一条烤鱼慢慢吃着。老者递过手中的酒壶,林宇接过,也不嫌弃,咕隆隆喝了一口,发现这酒甜甜的,就跟饮料差不多,大概就跟现代的“香槟酒”相似。
老者见状道:“这酒如何?”林宇点头道:“好酒。”心念一动,又去他的调料包里乱翻一通,突然手中拿出一瓶酒,说道:“前辈也尝尝我的酒如何?”
老者也不推辞,接过来扒开瓶塞,一股香甜的酒香顿时充斥在整个空间。
老者深吸一口气,大声道:“好酒!”灌了一口,咂咂嘴,脸上表情丰富至极,又猛灌一口。几口酒下肚,脸上就布满了一片红潮。
林宇看的一阵心惊肉跳,这可是六十度的高度“茅台酒”,后劲奇大无比,老者这样喝法,非醉不可。
果然不出所料,老者将一瓶酒喝完,眼神已有些迷离起来,口中说道:“小友不但烧烤的手艺天下一绝,就连收藏的好酒也是绝世佳酿,千金难求。老夫褚万里,不知小友如何称呼啊?”
林宇微笑道:“晚辈林宇,幼年学的几手粗浅手艺,到让前辈见笑了。既然前辈喜爱杯中之物,晚辈还有一瓶酒,前辈可愿品尝品
尝?”
褚万里喜道:“当真,只是不太好吧。”可是他眼中的神情早已出卖了他。
林宇又一阵乱摸,摸出一个细长的透明瓶子,里面的酒水鲜红如血。
林宇道:“此酒与先前的酒味道各有千秋,前辈请!”这次摸出的却是一瓶葡萄红酒,暗想道:“混合酒喝下去,看你怎么样?”
褚万里这次却不猛灌了,倒了一点红色的酒水入口中,但觉略有苦涩酸味,但咽下去后又回味甘甜,又喝了一口,但觉滋味又不相同,于是这瓶酒也空了。
林宇见褚万里脸色愈来愈红,正想套他话,忽听得一个声音道:“褚三哥,原来你在这里,倒叫兄弟们好找。”
话落,山坳间转出四人。一人作书生打扮,腰间两支判官笔斜斜插着,说话的也正是他。另外一人脸色黑膛膛的,手提一根熟铜棍。第三人作樵夫打扮,手拿两柄开山短斧,手臂上肌肉虬起。第四人却是一副贵族打扮,一身紫色宽袍,雍容华贵。
四人年龄都差不多除了那书生四十来岁外,其余人都是五十上下。
林宇心中暗骂不止,但脸上却不动声色。
褚万里哈哈笑道:“倒,倒让兄……兄弟们挂……挂心了。”已然醉了。
熟铜棍的汉子几步奔到褚万里身旁,闻到对方身上散发出一股强烈刺鼻的酒味,皱了皱眉,说道:“褚三弟,咱们还有正事要做,你怎么喝醉了,要是主上怪罪下来,你可担待不起。”
褚万里兀自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