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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且,别说是她遭受了此等羞辱,就算没有这档子事,她也绝对不会认韩墨为主人,侍奉于他的。
即便是她对韩墨有着不小的好感。
这并不是个人喜好的问题,而是身为一个骄傲的无忧派女修,乐无忧绝不容许有任何人骑在她头上,甚至成为她的主人。
而君若涵似乎料到了对方会拒绝,所以她很快话音一转,提出了一个新提案:
“其实侍奉并非是要认对方做主人,还有一种平等的侍奉关系,也是可行的。”
“平等的……侍奉关系?”乐无忧有些疑惑。
“没错,如果你不认他为主,而是成为他的道侣呢,如果你像对待道侣一般侍奉这位少主,那你们的关系不就平等了吗?
身为道侣的你完全不需要付出太多,平时只要偶尔牺牲一下色相,撒撒娇,这位少主多半就会被你拿捏的死死的。”
“相信以无忧姐姐的魅力,这位少主必然会被你迷得神魂颠倒,对你任劳任怨,届时谁侍奉谁,恐怕就不好说了!”
成为道侣?用魅力迷倒他,对我任劳任怨?
还能这样?
君若涵的话,仿佛给乐无忧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令她彻底呆在了原地。
这位平日里随心所欲只知给正道找麻烦,却完全没有男女经验的魔道妖女,显然是没想到,还有这种神奇的做法。
不过,尽管她没有过男女经验,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身为一介金丹魔女,她平日里见过形形涩涩的人不计其数,类似某些惧内的、妻管严的正道男修,她也不止见过一两位。
这类男修,出于种种原因,十分怕妻子道侣,在外人面前一副男子汉的形象,但私下在妻子道侣面前却唯唯诺诺,对妻子道侣的话更是唯命是从。
如果是这样的话……
“不行!”
如果是其他男人,乐无忧肯定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但是对方是韩墨的话,令她稍稍犹豫了一会,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诶,为什么,无忧姐姐,这不是一个两全其美的解决办法吗?
如此即完成了长辈交代的任务,侍奉这位少主,又不会令自己受到委屈……”
“这个真的不行,如果本宫真的牺牲色相,去涩诱那少主,本宫是很难脱身的!”
“你是怕那少主食髓知味,每日缠着你不放吗?”君若涵疑惑道。
乐无忧闻言,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面色一片酡红。
本宫是怕本宫食髓知味,缠着那小鬼不放啊~!
这妮子压根就不知道,也根本不懂。
这个臭小鬼,在她腿上种下的那道银纹,有多可恶。
这道纹身令她深刻体会到了身为女人的快乐,如今她好不容易脱困,恢复法力后强行将那纹身带来的副作用压下,她是怎么也不想再次体验那种感觉。
那种禁忌的快乐,真的是只要稍微沾一点,就会把自己彻底陷进去,万劫不复,再也回不到从前的……
不过这种羞耻的话,显然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于是乐无忧只好找了个借口:
“呸,成为道侣妻子什么的,太便宜那个臭……少主了。”
“这有什么便宜不便宜的,你对他又并无恶感,再说长辈之命不可违,这也是为了宗门啊~”
闻言,乐无忧咽了咽口水,内心陷入了一片挣扎之中。
虽然她确实不想便宜那臭小鬼,但话说回来…君妹妹说的也不错。
假如是为了宗门的复兴的话。
好像…好像.本宫也不得不做出牺牲了.呢!
……
……
“唔……我这是喝醉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小睡了一会的君若曦,于迷迷糊糊间渐渐清醒。
清醒过来后,她很快意识到,自己竟然喝醉了。
这是怎么一回事?
唔……记得刚才好像是被那个自称是广寒宫的陌生女子邀请一同饮酒,随后若涵取出一瓶仙酿,她喝了没两杯就醉了。
这到底是什么酒啊,以她如今假丹境的修为,居然两杯就倒了?
唔……好像听若涵说,这酒是自掌门夫人那讨要来的,据说是上个月掌门夫妇在临河镇宴请韩墨时,用的那种极品灵酒。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位自称广寒宫弟子的陌生女子明显来路不明,为何若涵要答应她的邀请。
回想起当时君若涵给她使的眼色,君若曦一开始有些不明所以,但这会酒醉清醒后,反而思维清晰了些。
她们此行的目的是来寻找“建立牧场”的帮手的。
按照君若涵的说法,这是她自一位神秘的妖族盟友那,得到的最新情报,在临河镇能够找到与她们“志同道合”的好帮手。
可到了临河镇后,不知为何君若涵却没有一丝要找人的样子,拉着她闲逛起来。
之后,她们按照早就商量好的,于大街之上上演了一出姐妹争吵的戏码。
随后这位自称广寒宫的陌生女弟子就出现了。
等等,难道说,这名广寒宫的女弟子就是若涵要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