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些要事要处理。不太方便,请你回去禀告大长老等本世子有空再去叨扰她……”
既然不肯说明来意,韩墨自然也不会惯着这群人,当即毫不客气地拒绝了。
当然,最主要的原因是还是云姨要见他,如此他自然没工夫去应付什么大长老。
“你有何要事,居然连大长老的命令都不听……”
原本就厌恶纨绔的天剑锋女弟子一听,顿时有些火了,她刚准备说些什么,韩墨却是忽然伸手指了指身后。
“本世子还有一些善后之事要处理。”
女弟子顿时一愣,她的目光下意识瞟了一眼屋内。
这是外门弟子的居所。
当然,由于韩墨的身份地位不一般,在剑宗韩系一派照顾下,他的居所比一般外门弟子豪华许多。
单单是这卧室面积就十分宽阔,卧室连着一个大书房与浴室,其中还装饰了许多古董字画、精美饰品。
特别是书房的一张宽大书桌上,原本摆放了不少上等的笔墨纸砚、文房四宝。
然而,此刻,房内那些装饰物、文具、书画等等,不知为何散落一地,书桌则是空了出来,也不知这纨绔用它放了什么东西。
在书桌的一侧,有两坨大小一模一样的深色印痕,而在另一侧,又有一块蜜桃形状的印痕。
而在书桌中央位置,还有不少水渍干涸后留下的印记,似乎是谁不小心打翻了茶水后留下的痕迹。
再看窗户,卧室的落地窗,可以说是院子里视野最好的地方,在白天,从这里甚至可以看到的整个剑宗外门的景色,在夜晚则是能仰望星空,看到美丽的夜景。
而今,不知为何,窗户上却出现了奇怪的法力凝块,又因为清晨气温低,窗户上凝上了一层雾珠的缘故,还能清晰地看到两个手印,十分有碍观瞻。
难道这位恶少还有夜观星空的嗜好?
在往里,卧室内更加不堪,大床上一片狼藉,地上还七零八落的丢弃着两套濡湿的衣物。
屋内还有法力波动的痕迹,看这法力波动像是恢复精力与体力一类的法术,只是因为施法者频繁释放,导致空气中残留下来了这些异常明显的波动。
总而言之,房内整体呈现一片异常凌乱的景象。
看到这里,这位女弟子哪里不明白这里昨夜发生了什么。
特别是看到地上扔掉的那两套衣服,似乎是剑宗内门女弟子常穿的道袍,特别是最上面那件颇为紧身的道袍,其袖口与肩上似乎还各自纹了一枚银色水珠的标记。
这个银色的标记,女弟子自然认识,这是只有剑宗首席大弟子才配在弟子服上纹上的标记。
那么,眼前这套衣服的主人,会是那个她们万分敬仰,崇尚正义的剑宗大师姐吗?
显然不会。
要知道,尽管这套服饰专属于剑宗大师姐,但想要在道袍上纹上这个银色水滴标志却并不难。
再加上,由于大师姐平日里在门内威望颇高,也颇受欢迎,门内不少女弟子都以大师姐为目标,十分崇拜她。
有不少崇拜者,甚至私下定制了一套这种服饰的仿制版,贴身收藏。
因此,如今见到这套剑宗大师姐的专属服饰,女弟子并不惊讶。
她只是感到愤怒,以及深深耻辱……
没错,耻辱!
这银乱的恶少!
居然为了银乐,私下定制她们剑宗大师姐专属的道袍,然后令其他女人穿上,玩起了扮演。
女弟子知道,此刻在那间门扉半掩的卧室之中,一定躺着一个不知羞耻,各种向恶少献媚的臭女人。
而且,她还穿着她们最敬爱的大师姐的衣服。
然而,越是尊敬崇拜剑宗大师姐,女弟子心中就越发愤怒,深感耻辱。
可恶,可恶的恶少,可恶的贱女人!
“呸,无耻银乱的纨绔,还有里面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尔等如此无法无天,大长老知晓后必然会惩罚尔等的,哼!”
咬着牙齿,如此唾骂了一声,女弟子转身就走。
既然韩墨已然拒绝大长老邀约,还向她展示了如此银乱的一幕,她自然懒得再有多说什么。
门外青云峰的女弟子们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
由于韩墨平日里经常往青云峰跑,与这群女弟子多有接触,她们也了解到韩墨并不像传言中的那般纨绔,只是眼前这一幕,还是令她们大吃了一惊。
“好了,你们也先回青云峰吧,我整理一下稍后就来。”
“是,韩世子。”
韩墨并未多解释什么,这种事想要隐瞒也压根不可能瞒得住。
毕竟君若涵带君若曦来他住处的事,或许云姨早就知晓了。
打发走青云峰的女弟子后,总算没有了外人,韩墨这才关上门,回到卧室内。
“姐姐,你别生气,外面那些女弟子就是不懂事,明明这一切都是那恶少的错。
这该死的恶少,居然胆大包天,将门内深受弟子爱戴的大师姐带到家里尽情凌辱。
啧啧,真是屈辱呢,姐姐已经完全是韩墨的东西了”
看着床头已然清醒,正在安慰,或者说明面上安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