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春燕看着方雷。
“这个，不种树的话，别的容易吧。”
方雷没想过这有什么关联之处。
“你上过学没有？”
韩春燕直接问道。
“我，我上过，我上过初中。”
方雷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说道。
“是吗？”
“那你不知道种树起什么作用？”
“村里老农民都知道！”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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