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刘海中家。
“你别哭了,每天哭哭啼啼的。
我是去支援建设工作,响应国家号召。
这是一件很光荣的事情。
整天在这里哭,别人还以为我不行了,要发丧了!”
刘海中端着半盅酒,瞪了一眼二大妈。
自从知道他要去北边开荒之后就耷拉着一张脸。
搞得比刘海中都委屈。
“二大爷,你也不用怪二大妈。
这家里突然没个男人,也挺不自在的。..
二大妈肯定也是怕你走了之后想你不是!”
许大茂笑着端起来酒盅跟刘海中碰了一下。
两人端起来干掉。
刚开始许大茂被定了去北边儿开荒的时候,刘海中还在帮着出谋划策摆脱。
现在好了,自己也成为其中光荣的一员。
俩人也算是共患难了,天天想借着杜康化解心中苦闷。
“想什么想,都老夫老妻了,想着我能活着回来不就行了。
钱也够你们花几个月的,怕什么!”
刘海中冷哼一声。
心中对于这样的安排是百般不爽的。
但是,作为一个官迷。
深知自己如果是个官。
遇到这种事情,一样不可能不处理。
“你看你,又说胡话,我这不是怕你到那边受苦嘛。
我听说那边的冬天比我们这边都冷,给你做件厚棉袄,你又不要。”
二大妈是真贴心啊。
“二大爷,这就是你不对了。
厚棉袄真用得着。”
许大茂之前可没想到。
光去忧伤娄晓娥跟自己离婚的事儿了。
“怕什么,又不是我一个人。”
刘海中撇撇嘴。
自己自然也想要穿一件厚棉袄了。
但是,二大妈开口就要给全家都做一套。
这得花多少钱啊。
多少个煎蛋没了呀。
听到这打算,自然是直接拒绝了。
“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们怎么办啊?”
二大妈又开始流泪了。
“行了,要哭到一边儿去。
人人都像你这样,国家谁建设去,你这思想怎么就这么自私呢。”
刘海中肉乎乎的手一拍桌子,把二大妈吓得一哆嗦。
“嗯,二大爷,您这个觉悟高,早就超过当官的水准了。
要是有机会,我一定支持你当官。”
许大茂直接竖起了大拇指。
“有什么用!咱走了,这院子都得别人说了算。
阎老抠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刘海中摇摇头,甚是无奈。
“阎老抠?他不行。”许大茂摆摆手,夹了一筷子肉放嘴里说道:“这以后啊,恐怕是何雨柱那小子的天下了。”
说着又给刘海中倒酒,自己也满上。
“论算计,以前的何雨柱不行。
但是,最近的这些事情上面,何雨柱没输过!”
许大茂一边放下酒瓶子一边说着。
“你别说,还真是!”刘海中听着也是一愣。
略加思索之后,低声对许大茂说道:“这次的事情,也跟他有关!”
许大茂一听,双眼瞪得老大,看着刘海中,不明所以。
“就是那天,是何雨柱告诉我家光天光福,说是秦淮茹在老易家很长时间没出来的。”
刘海中心里有苦,却不好说出来。
去找街道办、派出所或者是厂子里保卫科。
自己的儿子有跟着造谣的前科,只要何雨柱不承认,没人会相信。
再加上他的儿子,也不能当什么证人啊。
能怎么办?
“真的?那这何雨柱下手够黑的呀!
这是把一大爷和秦寡妇也给算计进去了!”
许大茂瞬间对何雨柱的看法又不一样了。
他觉得。
一大爷易中海,那是把何雨柱当亲儿子一样对待啊。
秦寡妇一直都跟何雨柱关系也还算不错啊。
都接济了那么多年。
虽然可能真没有什么实质性的突破。
但是,也不至于一点儿情面不讲啊。
这人够狠!
想到这里,许大茂不自觉感觉到背脊发凉。
自己造谣何雨柱和秦淮茹的事情,不也落了一个被发派北边儿开荒的下场吗?
“谁说不是呢!”
刘海中捏了几颗花生米丢嘴里。
“所以,在我们离开之后,我就怕这何雨柱乱来啊!
到时候我们回来了,这四合院已经变成他的天下了。”
在现在,刘海中感觉在这四合院当中,起码自己说话,有四成人会听。
还是有一定的自豪感的。
等到从北边儿回来就难说了。
“唉,想不了那么远。
我看啊,这何雨柱是由聋老太太给撑腰,啥事儿都敢干!
要是这老太太不行了,何雨柱总得完蛋。”
许大茂心里记恨聋老太太,是因为他怀疑聋老太太教着娄晓娥跟他离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