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嫂子就放心!” 邢飞心里一叹,响起房间内的女人,有恢复了男儿该有的昂扬之气,抬起眼帘时,没有去看动手杀人的这个兄弟,而是针对着葛山。 葛山在此时抿着嘴,一张脸满是平静地迎接着他的审视。 气氛突然有些凝滞,邢飞轻轻地抬起脚然后落下,看着葛山一双深邃的眼睛,脸上闪过一丝沧桑说道:“你这些年一直在跟我讨论,军人到底该忠于强权还是忠于我们站着的这方土地。” 燕清和其他人面面相觑,皆是一头雾水,不知道刑左为何要说起于今日之事完全不沾边的道理。 唯有葛山猜到了大概,满眼欣慰地点头道:“我说过,也一直希望你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邢飞点点头,垂下眼帘,鼻下加重一叹,突然就大手一指,话锋一转道:“既然是要脚下的这方土地,那这方土地上的百姓是不是也该由我们来保护?他们不过是两个郎中,轻易断人性命,你与你口中不屑的强权又有何区别?” 葛山一双眼睛微眯,深深地看了邢飞两眼,认真思考后才说道:“我们该是为这一目标而努力奋斗的人,在达成这个目标的过程中,有些人会死,比如他们,也有些会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比如我,但在此之前,作为领袖的你绝不能发生任何意外。” “所以,我不能死,他们的死其实是一种牺牲。”邢飞点点头,话音刚落便越过了有些愣怔的众人,径直朝着燕清来时的方向大步走去。 看着邢飞高大魁梧的背影,看着他一边朝门口走去一边戴上头盔,燕清回头看了看葛山,又转头看向邢飞,满脸神清气爽地笑道:“我觉得你说的也没啥大毛病,但飞哥这样做更合我的胃口。” 说完,他拎着手中佩剑,便朝邢飞的背影追去。 葛山没有转头去看身边众人的表情,却也能够猜到他们的视线也定是随着邢飞越飞越远,不由哑然失笑道:“怎么?统领都走了,还不快点跟上!” …… …… 青云街上,木青和朱雀的言传和意会刚刚结束,便同时朝某个方向望去。 与青云街隔河相望的是平步街,此时烟尘水汽迷蒙间,先在平步街两端出现的是那整齐划一的脚步声。 “来了……”已经在军阵上吃过苦头的白虎小组几人皆是一脸凝重,木青也下意识地挺直了身体。 朱雀感受着身边众人的紧绷,“嗤”地一笑:“我看还是我刚才那个提议最好,擒贼先擒王。他们声势闹得这么大,那白豪难道还会当缩图乌龟不成?” 寅二轻声说道:“往城主府去的那片火海瞒不过白豪这样的人,他还真有可能当缩头乌龟。”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难道就这样不痛不痒地离开。” 寅一听朱雀这么说,还真有几分意动,看了眼突然凝神望着对岸的木青,凑到朱雀身边认真道:“大人,今日乱局的原因都还不清楚,此地血煞之气浓郁又不宜大开杀戒,免得影响了你,不如我们主动撤离?” “这……” 朱雀是知道谢恨荷的存在的,便拿目光看向木青。 她这个动作落在白虎小组众人里,品出来的滋味颇为苦涩,但当他们发现木青依旧直直地看着对岸之时,便已发现了不对劲,顺着木青的视线望去,便见连接两条街道的石桥上,人头涌动,突然多出了几道纤柔身影。 “她们是谁?”寅一看着木青问道。 朱雀已经在那群被反捆住双手的女子中,见到了谢恨荷的身影,脚步微移间,靠近了木青。 木青紧抿着双唇沉默不语,一双眼睛里闪烁着最危险的光忙,他看到了被渐渐推搡到最前排的那几名女子,月杉姐,王修微,叶恨荷,她们都在,那芍药呢? 木青一双剑眉皱成一团,竟是不敢再深想下去。 “她们跟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好想还看到了谢恨荷那女人?” 寅一意味莫名地再次问道,却在这是感受到一道冰冷的视线,却是来自木青身旁的红衣。 这让寅一心中大惊,难道这里面还有他不知道的安排。 是朱雀大人一手放出的暗线? “嗬嗬、嗬嗬……” 一阵干涩至极,难听至极的笑声就像鬼泣一般在青云街一头响起。 朱雀的目光冷冷地投射过去,之间那没了双臂,靠着残破军阵勉强不倒的刑左,此时竟是仰天而笑,领着身后的军阵朝石桥上奔去。 他的一双猩红双目里,早就没有了坚决的杀意,只有等到援兵到来,不用真地去死的庆幸。 “果然……城主大人是不会抛弃我的。” 刑左心里这样想着,竟然拖带这军阵,将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