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就难过。
钟越面无表情。
“这难道不是应该问问小玲自己吗？”
他目光看向病房门口，怒火中烧的厉害。
裴宁也是不能理解。
“这孩子怎么不跟我们说实话，为什么要诬陷何辛他们？事情跟他们根本没关系，她现在怎么变成了这样？”
裴宁不解，钟越又如何能懂？
他会选择找人查。
其实对钟小玲还是有所偏袒的。
实证面前，何辛和姜慧有错，无从抵赖，他绝不轻纵。
却不想。
钟小玲会再次让他觉得自己愚蠢了。
亲闺女，指黑为白！
指鹿为马！
是非不分！
养出来这样的闺女，他是觉得挺失败的。
“你照顾她，我再找人了解了解情况。”
所长和警长的话，他现在是相信了。
但画像上人的事情必须问个清楚。
裴宁目送他远去。
止不住地叹息。
她和钟越好好的闺女，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怎么就让他们越来越失望？
而画像上的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是杀人！
杀人啊！
“妈，妈，妈”
病房里突然传来钟小玲的声音，裴宁不敢迟疑，立马过去。
钟小玲醒了。
受伤严重的关系，她脸色仍旧苍白。
声音微弱。
看上去十分憔悴。
“怎么了小玲？”裴宁一脸关切，“睡醒了吗？饿不饿？我给你喂点吃的？”
肉粥是她一早出去买来的。
这会儿打开保温壶，吹了吹。
钟小玲摇摇头。
她现在没什么胃口。
“爸来过吗？”
裴宁眼神微闪，不知道要不要说实话。
之前她想不到钟小玲要诬陷何辛夫妇的原因。
看到画像，她觉得自己明白了什么的。
也就不想去揭钟小玲的伤疤。
而事情还没最后确定。
是还不到说的时候。
就微笑道：“没呢？你被车撞的事情没那么容易查清楚。可能要搞清楚了人才会回来。”
钟小玲想着也是这样的。
要知道真正撞她的人，钟越会愧疚吧。
要不是他一再的拒绝，她和明家早就和平相处了。
会像现在这样，都是因为钟越！
她的好父亲！
她攥着床单，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