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这个做娘的也不能白白让雪儿受委屈,必须要她讨公道。”
霍丞相和霍老夫人站在门口,把何氏和何楚楚的对话听的一清二楚,霍丞相对着何氏愤怒道:“胡闹,你这么大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要经过大脑掂量掂量。”
“什么抛弃六皇子,这种话是你该说的吗?六皇子是本丞相的外孙,永远都是,不存在什么抛弃不抛弃的事情。二皇子也是本丞相的外孙,本丞相一视同仁,再敢胡乱说话,我让骓儿休了你这个蠢妇。”
何氏吓得站在那里敢怒不敢言,看着霍丞相。
霍丞相看着儿媳怒斥道:“知道了吗?”
“儿媳知道了,是儿媳情急之下口无遮拦,都是儿媳的错,儿媳下次注意。”
霍丞相急忙看向何楚楚,道:“何姑娘,刚刚你姑姑说的话,你不能出去乱说,防止有心人听了,传到六皇子耳朵里,引起不必要的麻烦。”
“我对两个皇子都是一视同仁的看法,不存在什么其他因素,让六皇子听到对霍府心存芥蒂,那就不好了。”
“老丞相,我知道,您放心吧!姑姑也是心疼表妹,情急之下才说错了话,我听过就忘记了,回家我也不会和家人提起今天的事情。”
“还是何姑娘懂事,你姑姑这么大岁数,都白活了。”
“老丞相放心吧!,我知道分寸,如果六皇子对霍府有芥蒂,肯定也对我何府心存芥蒂,我知道厉害关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
“你知道就好。”
“去看看大夫来了没有。”
霍丞相看着霍老夫人吩咐,道:“你去雪儿闺房看看她怎么样了。”
霍老夫人走进霍樱雪的闺房,霍樱雪躺在床上听着外边的对话。
现在身体也没有刚开始那么疼了,但是她就装着伤势厉害,这样爷爷才能去六皇子府找那个野孩子给自己出气。
那个死丫头能得到六皇子的呵护,她心里不平衡,自己是他亲表妹,他不对自己好,反而对一个外人好,这是她无法接受的事情。
菲儿只是给霍樱雪一点教训,若霍樱雪真的无恶不做,菲儿明着不对她怎么样,暗地里也让她在不知不觉中死去,怎么可能给霍樱雪作妖的机会。
霍老夫人坐在床边,询问“:雪儿,你现在感觉到怎么样,哪里疼告诉奶奶。”
霍樱雪她装着弱不禁风的样子,小声哽咽道:“奶奶,我肚子和胸口疼,疼的喘不过气来,奶奶我是不是要死了,孙女不能侍奉奶奶左右,孙女要先走了。”
霍老夫人拉着霍樱雪的手,训斥道:“胡说,雪儿不可能有事,马上大夫就来了,大夫看过以后就好了。奶奶保证。”
“奶奶,我感觉喘气都费劲。”
“我知道,我知道,你别说话了,留点力气,大夫马上就来了。”
霍夫人他们带着大夫来了,霍老夫人看到大夫来了急忙让开,让大夫给霍樱雪把脉。
老大夫仔细给霍樱雪把脉,片刻过后道:“大小姐脉象急触,弦脉端直而细长,脉势较强,脉道较硬,切脉时挺然指下。数脉脉来急速,脉搏跳动次数过快,数为阳热,属热属火,主热症。肝火气急过旺,其他没有什么问题,我开几服药降肝火药即可。”
霍老夫人急忙询问道:“大夫,你仔细看看,我孙女刚刚一直喊肚子和胸口疼,你会不会诊错。”
“万一诊错,我孙女有什么闪失,你承担不起这个责任。”
“既然霍老夫人不相信老夫的医术,可以找其他大夫过来会诊,老夫告辞。”
大夫收拾医药箱,对着霍丞相点了头,把东西收拾好,气急败坏的往外走,每个大夫最反感就是别人质疑他的医术。
霍丞相吩咐道:“管家,付大夫诊费。”
“雪儿,现在感觉怎么样了,会不会比刚开始好点。”
“爷爷,腹部和胸口还是疼的厉害,无法呼吸了。”
“再去找大夫过来给小姐会诊。”
“是。”
又有小厮去外边找大夫。
“雪儿,你因为什么原因和六皇子的朋友起冲突的。”
“我昨天在卖狐裘的店里,也没有因为什么事情,她就骂我,后来她又到街道上大吼大叫,说爷爷你丞相的权利比皇上都大,还说你要取代皇上的位子,所以孙女和她理论,被无知百姓推倒在地,踩伤。”
“今天我和表姐在“金氏酒楼”吃饭,看到表哥侍卫,就想过去打了招呼,但是侍卫说表哥吃饭不喜欢别人打扰,我就没有进去。”
“我和表姐吃好饭来到表哥雅间门口,表哥出来对我的态度很冷淡,我就问了几句,就被那个丫头打了。”
“爷爷,您必须给孙女做主,不然以后谁都可以不把霍家人放在眼里,欺负孙女就是欺负整个霍家,是可忍孰不可忍。您一定要帮孙女讨回公道。”
“你就说了这些吗?还有没有说就别的,引起你表哥的不快。”
“没有,爷爷您连孙女都不相信吗?不相信你可以问问表姐是不是这样。”
霍丞相猛的看向何楚楚,让何楚楚压力很大,和霍樱雪说的一样就是说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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