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创死你!” 一道步伐飘忽的身影伴随着口音模糊的咆哮声出现。 这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男人,身型不算魁梧,但此时却面目狰狞,仿佛被某种野兽入侵了神智。 “啊!!” 小助理的尖叫声让气氛变得有些惊悚。 萨勒芬妮比自己的助理稍微好一点,但那发颤的肩膀依旧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砰!” 就在男人朝着这边‘创’过来时,南柯一个闪身出现在了男人身后,手刀往后颈位置轻轻一拍,强制让男人陷入昏睡。 这是他们遭遇的第七个‘发狂者’。 从男人身上的血迹可以看出他们并不是他的第一个‘猎物’。 “起码有两个倒霉蛋碰上了他。” 南柯辨别了一下男人身上的血迹,掌握了血魔法后他对血液的敏感度超过了前世的所有仪器,能瞬间分析出血液的各项属性。 至于倒霉蛋,并不是指普通人,而是那些同样被毒药影响,但却成为了傀儡的皮尔特沃夫人。 这群人在没有得到‘指令’的情况下,似乎就连本能都被完全屏蔽了起来,在面对发狂者的攻击时只会站在那里等死。 “我们好像进入了他们的领地,附近类似的歌声越来越多了。” 萨勒芬妮咬着唇轻轻道,从‘领地’这个用词可以看出,她确实是被这些发狂者吓坏了,以至于直接将他们划成了野兽。 虽然南柯每一回都能轻松将对方击晕,但每次发狂者冲过来时那种姿态和神情以及那些歇斯底里的咆哮都在不断冲击着她的心灵。 而让她肩膀不断颤抖,彻底击碎了她心理防御的,则是路边那些惨死傀儡们的惨状。 这群发狂者们的杀戮没有其他目的,只是单纯的去破坏去发泄,而这种单纯往往能创造出超乎普通人想象的‘作品’。 有几个‘作品’就连弗拉基米尔都能从中找到启发! “放心,他会保护我们的。” 弗拉基米尔眼角带着笑,安慰着旁边两位姑娘。.. 他是一行人里最惬意的一位,如果只看他一个人,可能会觉得他正置身于一座新奇的游乐园。 那些发狂者和傀儡们,则像是游乐园里专门为他配置的乐子。 “我知道的。” 萨勒芬妮对身边面色苍白,似乎身体很虚弱的弗拉基米尔点了点头,而后将目光落在了前方的南柯身上。 俊俏的脸蛋,挺拔的身型,以及那些能轻松击败‘野兽’的飘逸走位和灵巧招式...... 周围的危险环境就像是一种催化剂,在不断压榨出这个年轻男人的魅力。 如果说童话故事里的王子因为书本插画技术原因,让萨勒芬妮脑子里一直没有一个清晰的形象的话,那么刚刚那段惊悚的路程已经将‘王子’的形象慢慢勾勒了出来。 似乎是觉得自己需要传递些真能量,萨勒芬妮又看向身体明显虚弱的弗拉基米尔。 “如果等下发现了什么危险,您也可以躲在我身后。” “是么,你真善良。” “您在审判台上面的表现为这座城市清扫了阴霾,所以保护您是我应该做的,我的歌声应该能短暂的影响他们一下!”萨勒芬妮信心满满。 这位单纯的明星显然没有注意到这位虚弱的弗拉基米尔眼眸深处一直维系着一抹猩红色的光芒。 而在几人身边,一层肉眼难以发现的猩红色雾霾在随着弗拉基米尔眼眸中的光芒而不断调整着形态。 正是因为有一层‘雾霾’阻隔,几个人才能在被毒药感染的空气里自由行动。 南柯不知道弗拉基米尔和萨勒芬妮在说些什么。 检查了一下血迹后,他看向弗拉基米尔问道:“是这个方向么?” 弗拉基米尔看了看附近的建筑,结合了一下那位信徒的描述,“是的,沿着这条街一直往里走。” 那位从凯特琳表弟家救回去的信徒在血魔法的刺激下,重新找回了自我意识。 而作为回报,他将信徒们的聚集地告诉了弗拉基米尔。 据说这里是几百年前皮尔特沃夫城内规模最大的一座教堂,但随着时间流逝,主要是风之女神信徒的消失,这座教堂逐渐沦为了祖安移民们的居所。 也就是在几十年前,一位富有的皮尔特沃夫信徒的赞助下,才重新又找回了一点教堂的样子。 “这个方向有一首歌正在被吟唱。” 萨勒芬妮的话提升了情报的可靠性,“但是我们跟它之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