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随意,作为饭后消遣极为适合。罗彬瀚靠在墙边看着,觉得他们看上去比正式的舞蹈演员更叫人快乐。 汉娜从唱片机边熘达过来:“你也想跳舞吗?” “不想。”罗彬瀚不假思索地说。 “你看得很着迷呀。” “因为我想起了痛苦的回忆。”罗彬瀚严肃地说,“上一次和我跳舞的女生吐在我身上了。” 这是假的,但也不完全假。上一个和他跳舞——或者说在集体舞中同他搭伴的女孩是周妤,他确实收到了她的眼刀,因为他踩了她的脚。但她没有吐在他身上。事实上正因为另一个女同学吐在了他身上,周妤才冷着脸站了出来,救他于那个学期里最尴尬的瞬间。 汉娜的目光从愉快变得温和了。她把手指在他胳膊上轻轻碰了碰,然后问:“你知道原因吗?” “不知道。当时演出要开始了,她盯着我的脸然后吐了。我们本来就不怎么熟,这件事以后我们就互相没说过话……大概她也觉得挺尴尬的。” “我想那和你的脸没关系,”汉娜说,“也许她只是早上吃错了东西。她不是针对你的,所以你也用不着老想这件事。” “我们永远都不会知道真相了。”罗彬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