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基于印象作出的判断。” “你不同意?” “正相反,我想这点上您很可能是对的。” “那么我们就得杀了他,不管他的动机是什么。他死了,事情一了百了。”罗彬瀚说,他听到楼道里远远传来奔跑的动静,“但你要是非坚持不可的话,咱们就把动机调查当作一个附加目标吧。一个有机会就做做看的支线任务,怎么样?” 等俞晓绒打开卧室房门时,罗彬瀚已经躺到了床上,假装自己正在休息。俞晓绒脸上汗溶溶的,手里提着满满一袋子药片,有几分恼火地抱怨药店的柜员态度懒散,而她自己又不大分得清这几种药的区别。罗彬瀚奄奄一息地睁开眼睛,挑了种有嗜睡后遗症的胃炎药,却在喝水吞服时把药片压进舌头底下。 “我好些了。”他说,“再睡一会儿就行了。你去忙你自己的吧。” 俞晓绒又给他倒了杯水放在床头,然后离开了房间。等她的脚步声移到了客厅,彻底安静了好几分钟后,罗彬瀚才悄无声息地从床上起来,去书柜前打开保险箱,拿出那个他许久不曾碰过的黑匣子。李理在他旁边很近的地方,音量轻如蚊蚋。 “您确定要这么做吗,先生?”她问道,“数据线的连接将会直接放开数据器的全部授权限制。” 到了这会儿,罗彬瀚仍不排除俞晓绒在门外偷听的可能,因此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拿眼睛瞄了瞄她,用目光质问她自己还有什么选择。他应该更相信谁?李理,或周温行?那还用得着选吗? “上线吧。”他差不多是用嘴型说,“我们也该去林子里转转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