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都变了,是不是?某种性质变化,也许我的身体也完蛋了。这就是你想说的。” 雅莱丽伽很细微地笑了笑。她不愿给这下流人太明显的赞赏。 “多少人为此死了?”波迪兴致盎然地问。那不是种同情的语调。 “过去很多。但现在已不常见了。” “为什么?许愿机越来越少了?而且,既然前头有这么多蠢货找死,为何你们还有这么多人活着?” “许愿机不止一台。”雅莱丽伽说,“它们在形式和方式上是有所不同的,对描述的理解能力也有差异。它们在性能上是有差别的。所以,如果你对着其中一台许愿要保持现状……” “啊,我懂了。一个功率大小的问题?” “理解力和展现力。那是机器或宇宙本身的极限。还有你的描述力,那是你能将它使用的程度。对于展现力更高的许愿机,它能使低层级的愿望被兼容。即便一个宇宙的规则被改变,其他地方仍然能维持完好。这是大部分人都幸存的原因。目前,展现力最高的许愿机被一个力求稳定的人控制着。如果他不放开限制,别的许愿机无法形成真正的危害。他维持着整个世界的稳定性。” “机器无法起效?” “他们无法描述。” “那是什么意思?就像是我碰到那个什么该死的环?如果一个坏蛋拿着比他更差的许愿机,就会变成一个说不出愿望的蠢蛋?” “比那更复杂一些,它可能会从因果方面起效。不过你可以这么理解。” 波迪又大笑了起来。不知怎么,这话题似乎让他感到格外开心。他学着雅莱丽伽的样子抓起一枝花朵糖,把它横着叼在嘴里,抿着它上下抖动。 “这真是个很有意思的事。”他说,“有意思极了。我真想亲眼看一看这个玩意。我有一种预感,你知道吗?我觉得我能亲眼看到。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到一个很古怪的问题。” “说说看。” “你们怎么知道谁是掌控着最高许愿机的人?”波迪问道,“如果它甚至能让你们意识不到,你们又如何知道那是最高级的许愿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