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问主人,“你会怎么处置他?” 主人嘲讽地微笑起来:“也许把他安排在这件屋子里,任命他做这里的守墓人。” “你觉得他会为此愧疚吗?” “我不觉得道德惩罚有任何意义,”主人回答,“不过,才华浪费和虚掷光阴对于有能力的人是一种绝望的折磨。在这件屋子里,如果没有我的许可,连纸笔都无法用于书写,守墓人只能永远专注于守望亡者。那对自负于生存的人而言比罪恶更可憎。” “……你很了解吗?” “如果你想暗示我是这种人,我也不会觉得恼怒。”主人回应道,“不过,这让我想起了一个问题——当你找到你的仇人时,你又打算如何处置他?” 荆璜在原地沉默了一会儿,转身走进石屋虚掩的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