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是你在担心的事情。”她总结道,“一个周姓者的谋杀。” “我不过随口问问。”罗彬瀚狡辩道。 “周是清白的,先生。至少在这个问题上。但既然我们已提及此事,或许是时候谈谈我的创造者。” 李理微微地翘起了脚,把左脚垫在右脚脚踝的凹处,双手交叠在腿上靠近小腹的位置。这坐姿令罗彬瀚无端觉得有点职场气,好像那些他偶尔会碰见的新入职女文员。但李理的状态可要放松得多,似乎纯为一种长久养成的习惯。她在沉思,良久后她说:“我得首先否决一个猜测,先生。我的造主并非你的同乡,但我不能说他和你们的故事毫无关系。事实上,你今日所处之境地与他是密不可分的。在那一夜,塔楼之下,他和她会面且交谈了,那是笼鸽之死的钥匙。他显然预见了自己的失败。但有时我也怀疑他所声明的动机——关于一个人采取行动的真实动因,我们是永远只能靠猜测的,先生。” “这是什么谜语?你就不能直接报身份证号吗?” “一个叛徒,先生。”李理说,“一个关在四四方方的笼子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