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不过有个女孩把它翻译成了你们的语言,我觉得按照这个韵脚重新翻唱一版也不错。至于曲子的话,因为我在音乐上好像没什么天赋,所以只是简单地谱了一下。啊,我学吉他也有快三年了,不过还是弹得不太好,和哥哥当然是没法比。说到底,我以前只对医学感兴趣而已。” 罗彬瀚插在口袋里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弹动了一下。他想起雅莱丽伽的弯刀还挂在自己的外套里侧。 “你觉得这首歌如何呢?”周温行问道。 “没什么感觉。”罗彬瀚说。他几乎没怎么认真地上过音乐课。 周温行一点也不介意地说:“那只是我弹得不好而已。原曲在阿尔比蔻斯可是非常有传唱度的——不过在王庭附近不行,被哥哥听到的话就会丧命。” 罗彬瀚忍不住瞄了他的倒影一眼。 “会被拖到纳壬什芙的广场上当众砍头呢。因为这种事被哥哥处死的人,在‘血雾时代’至少有几千名吧?毕竟从一开始就是因为讽喻哥哥而作的曲子。像骑士长和管家之类的角色大概还可以通融,他是不会容许自己的敌人唱这首歌的。你应该能懂吧?就是古代暴君那样的感觉,哥哥虽然喜欢掩饰和撒谎,不过本质上还是个非常小气的人。被他记仇就麻烦了。” 周温行说着,自己轻松愉快地笑了起来。 “是真的。他完全不愿意吃一点亏,明明我们在赤县老家的时候他还是很好说话的。现在回想起来,确实我们的性格是在同一个时间段发生改变的。不过我是不觉得那和诅咒有什么关系,是哥哥的本性暴露了而已。他呢,毕竟是女巫和杀人犯生出来的孩子,会干出什么样的事都不奇怪吧?比如,像我刚才唱的这首歌就是。当时可是把所有人都吓坏了。不过安德雷尔泰大概是例外吧,那个人就算天塌下来也不会烦恼的。” 他的说话的声调轻快,语速中等,像在和熟人漫谈那样没头没尾。罗彬瀚不免有点茫然,没法跟上他跳跃的思维。他有点怀疑那就是典型的变态杀人狂思维。 “是指那首歌背后的故事啊。”周温行说,“那首歌讲的是他犯下引发诅咒的重罪——也就是他亲手弑父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