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浣溪心中升起了小小的愧疚,小心地拿起了郭汉桑的信,小心拆开,读了起来:
“红尘先生,您好!
多日没有接到您的来稿,没想到竟然在明报上拜读到了您的大作。
十分替您开心,希望日后有更多优秀的作品涌现。”
宋浣溪:“……”
果然,她就不该有所期待。
她连回都懒得回。
想了想,到底还是把信拣了回来,看到只写了半张的信纸,拿起笔,把郭汉桑所写,一字不漏的又写了一遍。
这一次,她拿出自己十成功力,所有字都仿佛轻盈飘逸的剑仙,似要乘风归去,欲与诸星试长刃!
登时就把郭汉桑已经写的有点好看的字,给生生的比了下去。
不像西施与东施,更像是不施粉黛的宫女,和盛装打扮的贵妃,高下立见。
宋浣溪满意地看着两人的字,又在信尾仅余的空白处,补了一句:
信要写满,方不浪费纸张!
又把信同样封好,宋浣溪才心满意足地上了床。
文仔困的不行,听到动静,费力地睁开眼,见是姐姐,才终于安心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宋浣溪是被老二的尖叫声吵醒的。
她皱眉睁眼,就见老二一张大饼脸几乎贴上了她的脸,幸好她鼻子够高——
不待宋浣溪喝斥,阿芸手捉她的几页草稿,双眼闪亮地开口求证:“这是我吗?是吗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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