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浣溪没有动,轻声道:“池叔,你知道刀疤哥上头那位叫什么吗?”
池老板狐疑的看了她一眼,他当然知道,大圈兴嘛,海那边过来的年轻人,又狠又黑,周边铺子的月租全都涨了一圈了!
嘴上却道:“兴哥谁不知道,拳头上的功夫最是厉害。”
宋浣溪垂下眼帘:“那您知道,您为什么突然涨了月钱吗?”
她的视线有意无意的看向了池老板手边的咖啡杯。
池老板一头雾水的看着宋浣溪,又顺着宋浣溪的视线看向咖啡杯,再回想起宋浣溪问的两个问题,突然就反应过来,一张老脸吓的惨白:“你,你是说——”
“那个每天点咖啡的年轻人——”
宋浣溪竖起食指,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池老板如丧考妣,哆嗦着手指,解下荷包,从里面数了又数,昨天刚交了月钱,今天要是再给出去五十块,明天就不够结面粉钱了。
宋浣溪提醒他:“池叔,我只要你今天多收的另外一个客人的三块钱,至于那位常客——”
“你的月钱,不是提了吗?”
人家早就通过自己的方式,把多付的咖啡钱,拿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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