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烟环上他的肩颈,笑吟吟地看着他,“我有说不负责?”
祁尘肆显然有些忍不住,呼吸变粗,“烟烟,别闹,我也有无法自制的时候。”
何烟握住他的手,贴在自己的腹部上,“已经走干净了。”
祁尘肆身体一僵,看向她的肚子,“不是要七天吗?”
他做了功课了解过的。
何烟笑,“这玩意儿有时候快有时候慢。”
她话语一顿,俯到他耳边,语气诱惑,“所以,今天可以做到最后。”
那一瞬,祁尘肆感觉自己浑身血液都沸腾了,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看着他眼底的惊涛骇浪,何烟突然有些怂了。
“轻……轻点。”她声线微微颤抖,忽然有些害怕。
这种事,除了几年前怀上何彧的那个晚上,她就没再经历过,何况,那晚,她根本没有记忆。
等同于,在这方面,她还是个小白。
“我会按你的节奏来的。”他柔声低哄,吻着她的眼角。
“等等。”何烟突然按住他的手。
“嗯?”
“灯还没关。”她的脸红透了。
虽然她的身体他已经见过,但还是有些难为情。
“不关,我想好好看看你。”
他俯着身子,轻吻慢吮地抚过她的肩颈,投入其中。
何烟捂着眼睛,选择眼不见。
忽而,他的动作停下,迟迟没有下一步。
她困惑,张开指间,通过指缝看他,发现他的视线落在她的下腹。
正准她剖腹产后的手术疤上。
横着一长条,很狰狞,也很丑陋。
她是在意的,也最不想让人看到。
此刻被他这样赤裸裸地盯着,她内心不禁升起一种自卑感。
空气中,呼吸声归于平缓,何烟伸手,捂住了疤痕,笑道,“很扫兴吧。”
“不。”他立即否定,神色认真。
何烟一顿,听到他微微哽咽的声音。
“心疼。”
这一秒,心上一阵荡漾,她感觉自己的视线变得朦胧。
祁尘肆往后倾,随后俯身靠近那道疤痕,吻住。
她一阵颤栗。
他一路往下,温柔极致,力度、节奏把握到恰到好处。
她控制不住溢出嘤咛,面色潮红。
“没事,这里隔音好,不用忍。”
他抬头,抹去唇上的光泽,将她往前一带。
尽管前戏做得足,他还是感受到她的颤抖,他抚着她的脸,低哑哄,“别怕,你说疼我就停。”
何烟一只手伸入他的指缝,仰头望着他,给予他回应。
直到后半夜,祁尘肆都没有停歇的意思。
何烟半途累睡过去,隔一会儿又醒来,睁眼发现他还咬着一个四四方方的东西。
……
第二天,何烟一直睡到正午时分,都还没有醒来的意思。
何彧已经吃过午饭,过来敲门,刚敲一下,门就打开。
祁尘肆堵在门口,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妈妈昨晚忙得太晚,还在睡觉,嘘。”
何彧听话地点点头,退而求其次,“那爸爸……”
“爸爸要陪妈妈。”他说完,无情地把门关上。
“……”
何烟感觉自己睡了很久,醒来浑身像是被碾过一般,特别是腰那块,酸痛得不行。
她此刻是趴着的姿势,睁开眼,迷迷糊糊看到一道高大惹眼的身影站在露台外。
正在打电话。
她猛然想起昨晚电话的事。
她还没看是来电记录。
不,她还是在怀疑吗?
反应过来时,她已经站在露台门后,偷听祁尘肆的打电话。
由于听不到,她偷偷拉开一条缝。
下一秒,一双踩着拖鞋的脚闯入她的视线,祁尘肆不知何时已经发现她,“干什么呢?”
“偷听你打电话。”何烟直起身子,承认得很干脆。
祁尘肆的目光落在她赤裸的脚面,一把将她抱起。
好在他提前铺了地毯。
他把她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地上,仰头看着她,声线带笑,“跟我怎么需要偷听呢?”
“谁知道你跟哪个女人打电话呢?”她故意阴阳。
祁尘肆反而是宠溺地笑,甚至夹了点得意。
“笑什么?”何烟莫名其妙地看他。
她都作成这样,他还能笑。
“开心。”
“……”
何烟看着他,尽管是这样她高他低的角度,却无法忽视他周身自带的矜贵。
他不禁感叹。
这样过于完美的男人喜欢她,她倒觉得不真实了。
祁尘肆冷不防伸手就想抚上她最柔软的地方。
她瞬间回神,连忙抵住他的手,“干嘛?”
“还疼吗?”
“疼?”她疑惑。
“昨晚睡着的时候,你说,好疼。”
“额……”
她不记得了,她只记得整个过程的感受是……
何烟脸有点红。
“我昨晚给你擦了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