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迷藏?范围是哪里?整个温家?”
祁尘肆不答,继续忙活他的。
何烟意识到不好,推开他。
“没事,让他自己逛逛,再亲一会儿。”
祁尘肆又顷身袭来。
砰砰砰——
车窗被狂敲。
“爸爸,我知道你在里面,我看到你了!”
何彧踮着脚尖,不停地敲车窗。
祁尘肆挑眉,没想到小家伙还挺机灵的,这么快就找到了。
何烟看向车窗,一只张开的小手印在上面,她着急地推开祁尘肆的胸膛。
祁尘肆看着她着急得脸红,轻笑,“外面看不到里面。”
“爸爸!”何彧还在外面不停地喊着。
祁尘肆无奈叹一声,起身就想打开车门,何烟连忙抓住他的手臂,“让彧彧看到我们俩同时在,不太好。”
“我去把他带走。”祁尘肆道。
“别,我先从这边下车。”
“听你的。”祁尘肆唇角勾着。
何烟轻轻打开另一边的车门,俯身蹑手蹑脚地从另一边下车。
“妈妈?”
何彧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何烟的身后,看到的是何烟,一脸疑惑。
何烟身体一僵,很快又立马恢复正常,“彧彧?妈妈正找你呢。”
“爸爸不在车上吗?”
唔?他明明问了保姆姐姐的……
“不在哦,妈妈只是刚好来车里找东西。”何烟不动声色地把车门合上。
何彧了然地点点头,对她的话深信不疑,咧嘴笑,“我跟爸爸在玩捉迷藏游戏,嘿嘿。”
“那我们一起去把爸爸找出来吧。”何烟牵着他的手走开。
“不找了,让爸爸一个人傻傻地躲着。”何彧装起一脸奸诈。
“……”
何烟余光瞥了一眼车后,捂嘴笑。
“妈妈,我刚刚在那里看到了墓地。”何彧指着不远处。
墓地……
何烟不禁想起嫁入温家前提的条件。
建一座墓。
想到这,她不禁自嘲。
当时的她到底有多喜欢云屿桉?
而这样的人竟对她做出下药这种事……
……
晚饭过后,何彧照常跟祁尘肆一起洗澡。
何彧穿好衣服从浴室里跑出来,“妈妈,我和爸爸洗完啦,你可以去啦。”
虽然爸爸还在浴池里泡着,但爸爸说,只要传这句话就可以给城堡升级为大城堡,于是他乖乖传话。
“好。”
何烟没想太多,从客厅起身去拿衣服,走进浴室。
她心不在焉地脱下衣服,无意间抬眸,看到镜子里出现的人,冷不防吓一跳。
祁尘肆不知何时站在她身后,上半身赤裸,块垒分明的腹肌暴露在空中,下半身只围着一条浴巾。
他对她笑着,踱步朝她逼近。
“你不是洗好了吗?”何烟裹紧身上仅剩下的布料,小脸通红,语气赶人。
“等你。”
“去外面等。”何烟推着他的肩膀,想把他推出去。
浴室灯很亮,令她浑身不自在。
祁尘肆握住她的手腕,步子定在原地。
“你很虚弱,我要帮你洗。”
她哪里虚弱了?她只是来了个姨妈。
“不用,我自己来就好。”何烟立马回绝,双手依旧推着他的肩膀,却死活推不动。
祁尘肆看她低着头,耳朵发红,挑眉问,“害羞?”
“……”
何烟无语,一半一半吧。
祁尘肆抚上她的脸,倾身在她耳边低沉咬字,“可是这种情况,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何烟一阵颤栗,往后缩。
她突然想起当时在半洲酒店与他的尴尬场面,随即,她发现不对劲。
“半洲酒店那次,是你故意的?”
祁尘肆轻咬他的耳垂,模糊道,“不是哦,说话要讲证据。”
何烟恶狠狠地掐他的肉。
虽然没有证据,但一定就是他故意的,世上哪来这么多巧合。
当时她还一个劲的想解释自己不是故意的,结果是这男人的套路。
不要太可恶。
何烟气不过,抬腿往他腿间踹。
祁尘肆坏笑一声,轻松扣住她白皙的腿,往他腰上带。
“你的身体我不是第一次看,也不是第一次洗,你该习惯了。”
他说着,抬起她另一条腿,拖着她的臀抱起来,往淋浴池走去。
这么说,何烟也不想矫情了,任由他抱着。
“忘了,被下药那一次,你说是你帮我洗的。”
“嗯,像个闹脾气的小孩难伺候。”祁尘肆将她放在凳子上,勾下她身上仅有的布料。
“有这么麻烦?”何烟质疑,双手捂在胸前。
“但我乐意。”
祁尘肆取下浴头,打开水闸,用水试了试水温。
“那药太猛了,我一点印象都没有。”何烟努力回想,却想不起来。
“想不起来也好。”
“难道你还对我做了其他不轨之事?”
温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