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决定,而且饮料厂的所有权不在我这,我只是一个汽水销售的承包人。”.
“说的难听点,就是一个资本家,全身上下流着肮脏的血,已经赚了不少钱,还想继续将汽水销售权握在手中,赚更多的钱,太贪婪,性质太恶劣,再严重一点,很可能会被戴上帽子。”
这个事他早就有预料,哪怕报纸上没有刊登那篇文章,时间再稍微长一点,许继海和洪二泉等人也会找个借口将他踢出去,让他跟宏远饮料厂没有半点瓜葛。
口服液的畅销给了他们底气。
至于合同和约定,只有在关系对等的时候才会有用,关系不对等,合同不过就是一张废纸。
不少私营单位的餐馆,小饭店,都是被白条给搞垮了。
生意明明很好,但就是赚不到钱,手上只有一堆白条,去要账,要么没钱,要么就是签字的人已经去了别的单位,换了领导。
结果就是生意明明很好,店却垮了。
“那这事就这么算了,任由他们这么胡来?”苏兴民有些不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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