识地看向扔到一旁的梦生烟罗,神情惶恐。
注意到她目光的百里安嗤笑一声,道:“上头刻着的是你的名字,纵然要还你恶报,我自然也不会用这东西?”
阿娆傻傻地问:“那你打算用什么东西?”
百里安笑了,笑得很冷漠:“反正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阿娆面如火烧,总觉得方才他是在讥讽调戏她,她愤恼地蹬着他:“你究竟想怎样?”
百里安没说话,将她身子往前推了推,下一刻,尖锐的獠牙慢慢伸出唇缝外,眼神锋利,瞳光幽红。
阿娆陡然感到了一丝不妙,心道他难不成想给她进行血裔之礼,将她同化成为尸魔?
这个想法太过于荒唐了,她如今已承君脉,论血脉之高贵,可与将臣王裔平起平坐,两者之间,并不存在着谁压制谁。
正是疑惑间,阿娆只觉后脖子一紧,一只手掌将她脑袋狠狠地压进了绵软的枕头里。gòйЪ.ōΓg
而身后那人的另一只手穿过了她纤细的腰肢,猛然一抬,腰间肌肤紧接着传来一阵穿刺的锐疼。
又酸又麻又痒的刺痛感瞬间占据了阿娆的整个神经。
她忍不住双腿绷直,整个人都懵了过去。
她这是……腰子被人给啃了?!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那獠牙不知裹着怎样噬命的东西,被刺穿的伤口一时阴寒至际,一时滚烫无比,针扎火烧似的折磨人心!
“疼!好疼!你放开我!”阿娆双腿倒后乱踢,疼得死去活来,很不中用地一下子哭出了出来。
还在这痛苦的过程并未持续太久,百里安便松开了她的身子,目光幽沉地看着她身上两道鲜红的红点齿痕。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注入属于自己的尸毒。
并非是阿娆所想的血裔之礼,而是将属于自己的气息深深落至对方的身体之中,。
单纯地落下一个刻骨不灭的痕迹。
两点齿痕里,缓缓蜿蜒生出一朵绯红的彼岸花来。
映在洁白如雪的肌肤间,别样的昳丽妖冶动人。
阿娆被看得一阵皮儿紧,几乎是拼劲全力的翻过了身子,泪痕未干地看着百里安,哭音浓重:“你怎么可以咬我的腰?那种地方……那种地方……怎么可以……”
百里安漫不经心地抬了抬眸子,唇边还沾着一缕未干的血迹:“原来你也是知道有些地方是不可以乱碰的?”
他表情陡然凶狠:“那你还在我身上烫字?!”
阿娆目光一低,看着他身上鲜红烙印的字迹格外醒目清晰。
那时候她也是被他言语激恼的失去了理智,干出了这等子大逆不道的事情来她亦是很后悔。
只是事已成舟,如今后悔认错怕是难以平息他的怒火。
百里安瞪了她一眼:“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你的先生没告诉过你吗?”
阿娆被他那凶狠的模样简直是要被吓哭了,她浑身抖了一个激灵,哽着嗓子道:“我……我家先生死的早,我又天生愚笨,记不大全先生说过的话,你……你别凶我。”
这会儿认怂得倒是快。,早干什么去了!!
百里安目光凉凉:“你还欠我一下,得尽快还回来。”
他轻拢肩头滑落的兽毯,眼神冷漠,命令道:“趴好。”
阿娆哪里敢趴好,她双手捂着腰子,拼命摇头。
百里安呲了呲牙,表情很凶。
好家伙,獠牙上还沾着血呢,。
阿娆过了好一会儿才收拾好自己的勇气,乖乖趴了回去,脑袋靠在软枕上,小兽般呜咽一声。
前头有多疯狠,现在便有多怂包。
一旦被拿捏住了,果然什么骨气都没有了。
这个魔君,很可以。
百里安揽起她的一只小腿,野狼拖猎物似的将她又拖回了狼窝里。
阿娆是真的意识到了自己方才做得太过,又怂又怕疼,如今毫无还手之力,只能讨好似地蹭蹭磨磨他的手背。
百里安一巴掌甩在她的屁股上,冷声道:“老实一点。”
阿娆红着眼回首看他:“这样你有没有心里好受一点?”
百里安不吃这一套:“勾引我没用。”
阿娆借着可怜卖乖试图达到同他亲热的目的被无情拆穿。
百里安将酒到入掌心,凝成一枚冰棱,在手中颠了颠。
阿娆看他那心狠的模样,心都快碎成一地了,有看看他手中的冰棱,不安道:“你要做什么?”
百里安用那冰棱磨了磨牙,将冰锥尖端磨得更细更锋利:“刻章。”
说着,锋利的尖端抵在她另一边腰子上,微一用力,血珠渗出。
阿娆即刻花容失色:“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