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脸,一掀眸,眸子里的冷冽寒意便藏不住了,摄人得紧。
苏靖可不是什么软绵可欺的羊。
这副皮囊,威慑力可是非同一般。
方歌渔一顿头皮发紧,咽了咽口水,有些委屈道:“你瞪我做什么?”
百里安垂了眼眸,低头替她用干净纱布缠好伤口,低声道:“下次不要再这么冲动了。”
方歌渔将脚从他手掌里抽了回来,抱膝坐在软玉榻上,宽大的裙摆将雪白幼嫩的小脚藏好。
她哼了一声,道:“就算你是为了救苏靖,也不至于一直赖在她身体里不出来吧?我看你就是想占她便宜,等到没有人的时候,偷偷看她的身子。”
百里安差点一头栽倒地上去,恼道:“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事,若是想看何须如此麻烦,这一路上不知有多少机会。”
方歌渔顿时像一只愤怒的小猫,睁圆了眼睛:“你果然还是想看?!”
“我没有!”
“还不承认,你们男子就喜欢这种胸大的!”
“方歌渔你这是在无理取闹!”
“我无理取闹!方才若不是我点破你的真实身份,你是不是还打算一直瞒下去?!哟呵,这小心思藏得够深的啊。”
莫名其妙地就因为这点小事起了一股子醋劲儿,方歌渔见着自己养得小尸魔不在自个儿身体里待着,没事在女人身体里乱晃,她便气不打一处来。
出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