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今天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些记者了,他们缠着我要问一些问题,我只好答应了。” 封景轩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眸中闪过一丝淡淡的冷意,他沉声道:“初雪,你看到有记者的第一反应应该是让保安把他们都赶走,而不是接受他们的采访。” “我以前就提醒过你。” 那双眸子非常通透,他静静地盯着宋初雪,像是能看透她的内心。 无论郑琴有没有出事,唯一可以确定的是,宋初雪是想把这件事闹得更大,从而让南夏的名声更为难听。 不然,网上也不会有这么多关于她不好的流言。 宋初雪握着手,觉得有些难堪,她轻声道:“景轩,我只是想对记者稍微礼貌一些,你放心吧,他们问得问题,我也什么都没说的。” “对于不确定的事情,我绝对不会随便议论,我母亲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还需要后期确定的。” “希望如此。” 说完后,他推开了病房。 南夏也跟着走了进去。 刚进去,病房里面就是一股浓烈的消毒水味道,郑琴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陷入了昏迷状态。 她的手上和腿上都打了石膏,看起来的确很严重。 南夏走到她的身边,就敲了敲她腿上的石膏,是真的,非常硬。 看到这一幕,宋初雪不悦道:“Matilda,你做什么?” 南夏道:“只是看看是不是真的。” “你这是什么话,我母亲伤得这么严重,你难道还怀疑是假的吗?” 宋初雪说道:“她来医院的时候出了很多血,抢救了很久才没事,即便如此,以她现在的情况还是需要养很长的时间,而且她的年纪很大了,还会留下很多不可磨灭的后遗症。” 说到这里,宋初雪就把一旁的病历本拿到了手里:“这是关于我母亲的病症,你们看吧。” 南夏翻开病历本,那上面的确是郑琴的名字,下面写着她被车碾压,双腿和手臂多处骨头粉碎性骨折和断裂,就算接上了,也会留下严重的后遗症,以后估计无法行走,也不能提重物。 并且她身体的各种内脏也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损伤,还需要后续观察情况。 她现在失血严重,还有严重贫血的症状。 总之,这个病历本上写的所有症状都非常严重,似乎郑琴受到了巨大的伤害。 要不是她知道车子只是轻微剐蹭一下郑琴,她也以为郑琴都快死了。 南夏笑了:“看着上面的症状,她严重得好像都醒不过来了。” 身体各个地方都出现了大问题,现在还昏迷了。 她觉得有些好笑。 郑琴为了冤枉她,这次还真是逼真,不仅真的打了石膏,还联合医生弄了一份假的病例。 “不是好像,这就是事实。” 宋初雪见她的态度有些轻佻,加重了语气:“Matilda,你现在是不是很高兴我母亲醒不过来,如果她醒不过来,那今早发生的事情也就没有人知道了。” “到底是不是你撞了我母亲,也没有人看到,我母亲今早来医院的时候,嘴里一直都说着你肇事逃逸,可惜她那时候神志不清,所说的话都是不作数的。” “不,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能醒过来。” 话音刚落,南夏就拧住了郑琴的手臂,狠狠地掐了下去。 那一瞬间,她看到郑琴的眉头微微抽动了一下。 呵…… 果然是装的。 人在剧痛之下,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只要她再加把劲,就能让郑琴痛醒。 到时候这场戏,他们根本就无法唱下去。 “Matilda,你做什么?我母亲都这个样子了,你还虐待她!” 一股大力把南夏扯到了一边,她的身体重重地撞到了墙上。 宋初雪愤怒地指着郑琴手臂上的印子,她没有打石膏的地方,此刻多了一个红印子,分明就是南夏刚才掐的。 “景轩,你看到了吗?这就是我不想让她进来的原因,她又在偷偷伤害我的母亲,这要多来几次,我母亲哪里还经得起折腾啊。”她委屈地说道。 封景轩显然看到了那上面的印记,他看着南夏,眼神带着怀疑:“你想做什么?” 南夏一点也不心虚,她直接承认了:“对,是我掐了郑女士,我怀疑她在装病,所以才想试探一下。” 宋初雪高声道:“那你试探出什么了吗?事实证明,我母亲昏迷了,她没有知觉,也没有反应,你这个行为就是虐待她。” 封景轩的脸上也是不赞同。 宋初雪的脸上还带着怒意,她上前推了一把南夏:“你现在就离开病房,这里并不欢迎你。” 这次封景轩只是静静地站着,眉梢带着冷意,他同意了宋初雪的做法。 毕竟南夏的行为的确是很恶劣。 南夏冷着脸色走了出去,她已经确定郑琴就是装的,但刚才没能让郑琴醒过来,现在也就显得很难。 医院里面反正是待不下去了。 她如果还在里面,想必封景轩和宋初雪就会借此机会联手对付她。 刚才封景轩看她的眼神格外阴沉。 想到这里,南夏的心情有些烦躁。 她刚走下来,突然就听到了一些声音。 “这不是那个肇事逃逸的女人吗?2楼203的病人就是她害的,她刚被送到医院里面的时候好惨啊。” “据说现在也还没有脱离危险期,就连记者都来采访了,我还以为她肯定进监狱了。” “她有背景啊,普通人拿她也没有办法。” 公共的椅子上,正坐着几个女人,她们看着南夏,毫不避讳地谈论着,似乎是觉得南夏听不到,她们还在南夏的身上打量了一圈。 这些人都是陌生人,南夏以前根本就不认识他们,他们既然认出了她,想必也是她这段时间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