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的人,早就看透了他的真实面目。 “你找了一堆人来敲门,我已经亲自听到他们说了,他们说你抓我回去,就是要接我去医生打胎,要是我不愿意,就强行带我去。” 南夏勾起唇,眼中都是鄙夷:“你和何峥是没有串通好吧,所以他来找我的时候,才毫无防备地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你这么狠,又自私,只想快点解决掉麻烦,但你有没有想过孩子是我的,因为由我来处理这个孩子。” “况且我早就说过了这个孩子根本就不是你的,那天我吃了很多药,绝对不可能有孕,我不同意和你做亲子鉴定,是因为我觉得没有必要。” 她突然偏过头盯着封景轩:“你不是觉得我接近你有目的吗?就是想上位,那么我要是怀了你的孩子,不是应该缠着你,好敲诈你吗?” “可我现在否认了,就说明这孩子不是你的,去做鉴定也只是浪费时间,还能坐实你我之间的关系,这对封先生的名誉也不好吧,难道你喜欢做这种亏本买卖。” 她一口气把这些话都说了出来,逻辑完美,口齿清晰。 早在路上的时候,她就想好要和封景轩怎么对峙。 一定不能落于下风。 她本来就是想先激烈封景轩,让他无暇好好思考问题,然后再抛出自己的话,让封景轩只能跟着她的思维走,可中间出了一点岔子。 封景轩失控了。 然后就是两人发生了关系。 不过现在也不晚,封景轩既然觉得她接近自己有目的,她也就承认了,反正只要能够避开去做亲子鉴定就行。 要知道她这一晚上其实过得也不轻松,要不是为了肚子里面的孩子,她根本不会睡觉。 昨天那一幕幕呈现在自己脑海中,都是一场噩梦。 她总会想到五年前封景轩对自己做的事情,她那么无能为力,差点就死了,拼命生下孩子后,辰辰又被检查出了白血病,她没有办法治疗。 那种绝望差点就要把自己溺死。 她一个人待在屋子里面,听到外面有人敲门想要强行带上自己去打胎,简直害怕至极。 似乎下一秒,那些人就会破门而出,弄死她的孩子,她根本就无法反抗。 只有经历过的人,才知道那种感觉。 她不想重蹈覆辙。 封景轩听完后,把烟熄灭了,目光深邃地看着她:“何峥这么和你说的?” 南夏抿着唇瓣,倔强地偏过头不看他。 男人不解道:“要是他这么说,我让他进来和你对峙。” 他从来没有交代过何峥胡说八道,他如果这么恐吓南夏,那应该受到惩罚。 南夏愤愤道:“不用了,不是他说的,是他身边那些人说的。” 这个男人是什么意思,他自己做的事情,还想嫁祸在何峥身上,让何峥来背锅。 她以为自己这么好欺骗,会被他的伎俩所迷惑。 男人皱紧眉,显然想要追究到底:“那些人,你还记得吗?” 南夏:“……。” 这个男人真是比她想象中更加虚伪。 她瞬间就没有了说话的欲望:“我不知道,那时候他们在门外,没看到人。” 封景轩的意思又是想把责任推到保镖身上,反正他永远都是最无辜的。 她拿过一边的衣服就往自己身上套。 封景轩也不动作,看着她身上青青紫紫的,他眯了一下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南夏穿完里面的衣服,准备下去的时候,他才一把把她搂了过来。 南夏想挣扎,但想起自己的力气根本就没有对方大,而且两人反正最亲密的事情都做了,此刻挣扎也就是一个笑话,于是她就不动了。 她顺从的样子,显然取悦了封景轩,他把一张薄毯盖在两人身上,语气惬意:“陪我睡会。” 男人的眼底还有淡淡的青色,显然是昨晚没有休息好。 南夏只觉得他就是活该。 她声音冰冷道:“我不在这里睡。” 沙发虽然很大,两人在这里荒唐了几个小时,也没有整理过。 封景轩挑了一下眉:“那回房?” 没等南夏回复,他就自顾自的抱起了南夏,直接就走进了卧室,卧室很大,她被男人带来了软绵绵的床铺上,柔软的被子盖在了身上,很舒服。 “这是你的房间。” 南夏心中还是有些不乐意,她其实也想休息,但她想要回自己的房。 男人淡淡地看了她一眼,语气虽然平和了许多,但眸中仍然闪烁着难以辨别的色彩:“你肚子里面的孩子真的是李夜白的?” 昨晚,他还在南夏是在说谎,是不想扯上关系,才会说孩子是李夜白的。 毕竟昨天宋初雪伤害了她,又闹着要打掉她的孩子,她一时害怕,想要撒气,他也是能理解的。 可今天南夏已经清醒了,她也很有条理地告诉自己,孩子不是他的。 封景轩是有几分信了,如南夏所说,如果她真怀了自己的孩子,她没有必要撒谎。 她可以以这个孩子为筹码要求他做很多事情,就算是离婚,他可能也会考虑的。 但她没有。 这个亲子鉴定也不是非做不可。 南夏有些疲惫道:“是他的。” “我们很久就相识了,李夜白是个设计师,他行踪不定,喜欢去各个国家和城市,我们遇到过很多次。” “后面他也来过云城,我们再次认识,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会刚好和我租在同一个公寓。” “你喜欢他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 南夏见他不会强行带自己去医院,就挣扎着坐了起来,她就只穿了一件贴身衣服就被封景轩抱进来了,这里面也没有自己的衣服。 她便随手拿了一件衣服披上:“我喜欢谁是我的自由,封先生还是不要管这么多,你要睡觉,就自己睡吧,我不奉陪了。” 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