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半月先遣小队往来行军十分顺利,这一晚又轮到郭旬站岗值班。
到了夜深,见众人要么睡去要么修炼,郭旬也懒得东躲西藏的偷摸修炼,只要他不去搞出太大动静,就不会有问题。
郭旬直接在这站岗的地方开始修炼他的《御气诀》,最近他的御剑之术颇有进展,《御气诀》体会更加深了。
郭旬取了长剑,手中结印运转起了法决。
长剑在郭旬的控制之下缓缓的飘了起来,越飞越高越飞越高,然后开始围绕着郭旬打转。
虽然速度很慢而且忽高忽低,看上去摇摇欲坠的样子,估计一阵微风吹过就能把它狠狠的拍在地上,不到半刻种郭旬就满头大汗一副苦苦自称的样子。
常人通宵达旦修炼三五日倒无大碍,可长此以往便是铁人也会给他拖垮了。
所以今晚于大福就没有修炼,早早的便睡下了,睡到四更恍然醒来,迷迷糊糊要去小恭,抬头一看他便呆住了。
看见郭旬在远处比划着毫无章法的动作,空中时不时的有剑光闪过,于大福擦了擦眼睛仔细一瞧,只看见一把长剑在空中飞舞,于大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郭旬因为控制飞剑太过专注,一时没有发现于大福就在不远处,这时郭旬神识突然发现了于大福,不禁心神一颤,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空中的长剑也来不及收回就直接掉到了地上。
郭旬大脑飞速的运转着,故作惊恐的说道:“哎呀!剑怎么没握住呢!”
于是他又跑过去把剑捡了起来,装作没有看见于大福的样子,开始装模作样的练起了剑来。
于大福解决完了之后,来到郭旬不远处挠了挠脑壳,郭旬不是练枪的吗?怎么练起了剑了?于是于大福好奇的问郭旬:“郭旬!刚才我怎么看着这把剑在你周围飞呀!”
郭旬暗道果然,于大福还是发现,心中大感不妙,于是转身对着于大福笑着说道:“我刚才在练剑,剑一直没有离开我的手啊!剑怎么会飞呢!估计是你看错了吧!”
“噢!不对呀!我明明看到了呀!你刚才还去捡剑呢!”
于大福还是觉得奇怪。
郭旬可不敢再继续聊下去,连忙推着于大福,说道:“刚才练剑猛了些,一下子没有握住飞了出去了,这很正常啊!你是不是睡迷糊了,快回去睡吧!这都四更天了,待会天就要亮了,看你还怎么睡!”
于大福挠着头嘟囔道:“可能是前几日修炼太过火了,今天眼花了,你说的对,都四更天了,我得再去睡一会儿。”
于大福想来这几天修炼的太过火了,都赶不及休息,便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到了第二天,于大福与众人闲谈之际说到了郭旬昨晚练剑之事。
说到长剑在空中打转之类的话时,把郭旬听得一阵头大,最后郭旬上前接话,笑骂道:“我昨晚练的什么剑啊!你是不是睡迷糊了,我们昨晚没见面啊!”
“啊!”
于大福满脸震惊的望着郭旬,不能吧!我明明看见了呀!
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原来这于大福是在说梦话啊!众人都纷纷嘲笑了他一番,最后他自己也搞不清楚原委,只得挠头傻笑。
事后郭旬暗自庆幸,只能牺牲一下你了我的朋友!
幸好昨晚是于大福撞见了,如果说换了他人那可就不好解释了。
于大福忠厚老实,先遣小队里的很多活儿都是他干的,平常话也不多,要论关系,郭旬与他最好,所以这次于大福便也没有多想。
自上次郭旬以气御剑险些暴露自己修身者的身份之后,他又小心翼翼起来,每次修炼都跑得远远的,生怕再被人撞见。
每当轮到郭旬值班时,他才偷摸着跑到别处修练自己的御剑之术,之后相安无事又行了一月。
近来半月有一事令郭旬感到很奇怪,因为他有神识的缘故,所以他发现壁罗河上游会时不时的飘下来一些木头。
这些木头有零有整,上面刀斧痕迹明显,这不得不让郭旬怀疑,但郭旬也仅仅是怀疑,并没有真的发现什么危险。
郭旬在这一个月的时间里御剑之术也越发的熟练,如今便是实战也可百步杀敌。
时间过得很快,秋去冬来,入冬快一个月了,孟冬时节的戈壁滩时不时的从南飘来的寒风,寒风更是彻骨,让人打不起前进的精神。
前后越发南下其戈壁地势就越是险峻。
这日傍晚,先遣小队行至一荒芜险山之下,险山千丈余高,山壁岩石陡峭,观其势,重部集团不可翻越。
郭旬左右观察,右为险石湍流,一人不得过。左为山脊斜坡,向左延伸甚远,合议之,唯有绕行。
河的对面险山怪石更是不计其数,看其形势连接的应该就是大山脉了。
郭旬在山脚下望着山顶他却邹起了眉头,因为他神识探查到这座山的另一面有军事大营。
而且他发现这军事大营里有很多的人,但因为距离遥远又隔着一座山,郭旬也只能看个大概,虽然他的神识最远可达百里,但那也只是直直的一条线,若铺开来也不过方圆十几里。
郭旬猜想这应该就是南巅国的敌军大营了。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