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这家伙的阴狠程度,人在他手上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陆薄琛不想让秦希见到那种场面。
“乖。”
陆薄琛走进去,带上门。
秦希站在外面,麟风还特意叫人给秦希搬来了椅子。
“希姐,坐会吧。”
秦希开口问道,“云枭把他怎么样了不会缺胳膊少腿吧”
麟风淡淡笑了笑,“希姐,其实我们家老大没那么残忍,他还是很温柔的。”
“温柔”秦希摇头轻笑,“这个词放在他身上实在是有些违和感。”
秦野之被压到门口,麟风过去打开门口的一扇小窗,他足以靠着这扇小窗看到里面的场景。
陆薄琛刚走进这间房间就感觉这里面的温度不对劲。
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摆放刑具的桌子,就只剩下孤零零的放着一个牢笼,被囚禁在里面的人并没有被束缚。
他满身干涸的血污,颓废的靠在冰冷的铁杆上,整个人低垂着头,双拳握紧像是在竭力的隐忍着什么。
陆薄琛挑了挑墨眉,脸上露出几分冷狞的笑意,“跟你比狠真是要自愧不如。”
云枭脱了外套丢在一旁,拉了张椅子坐下,“过奖了。”
听到动静,牢笼里的人抬起低垂的头。
阴鸷,困兽犹斗的眼神看向前面,秦舟淮看到陆薄琛的时候,神情闪过片刻怔愣,下一秒他满是脏污的脸上浮现一抹冷笑。
“陆薄琛呵,怎么秦希死了,来找我算账来了”
陆薄琛走过去,站在牢笼前,面色阴沉,极致冰冷的看着秦舟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