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也是从最初的震惊,到后来的难以置信,再到一言难尽之后诡异的沉默。
安帝强忍着心慌沉声道:“不管如何,他们只效忠朕……”
“是吗?陛下有多久没收到从尧昌送来的信件了?”萧厌看他。
安帝脸色一变。
尧昌……
他怎么可能知道尧昌?!
萧厌嗤了声:“拿着你养了十几年连刀都未必拿得起来的酒囊饭袋,就想要挟于我?”
安帝踉跄退了半步,脸上再无半点刚才自信:“不可能,你怎么可知道尧昌,你怎么可能知道……”
“从你上次命人给户部送粮开始,就已经露了痕迹。”
“送粮……”
安帝神色恍惚了一瞬,猛地看向钱宝坤:“是你!!”
他脑子里闪过荣江事后发生的那些,想起钱宝坤入宫哭诉户部没钱,想起南地抚恤和那些突如其来的暴乱,他又看向萧厌神色狰狞:
“你一早就跟钱宝坤设局,为的就是想要逼朕动用那些人,想要查探他们下落?!”
萧厌扬唇:“不然你以为中秋宫宴之后,你为什么能够活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