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肚子里去了,老子打死你个混账!”
狄涛听着父亲骂声,红着眼:“我只是想护着母亲和妹妹。”
狄双成怒气一滞。
旁边副将连忙说道:“少将军也是一时情急护母心切,而且听少将军的意思,他后来已经让那位贺郎君走了,是他不肯。”
“人家那是重情义!”
狄双成虎目朝着自家儿子一瞪,才凶声问:“那贺砚如何了?”
狄涛:“还在里面诊治,伤的很重…”
他话音刚落,里面看诊的大夫就已经出来。
狄涛连忙急声道:“大夫,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那大夫抹了抹汗:“那位贺郎君虽然伤的有些重,好歹没伤及要害,养些时日就没事了,只是那位张郎君被人当胸一剑,好在当时偏了一些,要不然怕是当场就没命了,那位张郎君伤了心脉,怕得养上个半年一年的。”
狄双成闻言猛地松了口气,虽然伤的重,可好歹人没死。
这大夫是奉城里的,看完伤抓完药人就离开了。
狄双成领着被人扶着的狄涛进去后,就发现那个贺砚居然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