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吐气如兰,身上也满是倪秋熟悉的味道,略显宽大的运动服依旧盖不住魔鬼般的身材。 孤男寡女,这种妩媚是任何男人都抵挡不住的。 倪秋一把揽过她的蛮腰,压在沙发里,手开始不老实的乱动。 安娜瞬间慌乱,倪秋的动作太快,让她根本没有时间反应。 本来只是一时兴起挑逗一下,却没想到引火烧身。 安娜开始尝试挣扎,但软绵绵的沙发根本无处借力,她意识到自己的挑逗是多么愚蠢。 随着倪秋动作的深入,安娜的挣扎变得愈发无力,双眼愈发的迷离。 她推着倪秋结实的胸膛,眼神里的哀求和愤怒,逐渐被本能所吞噬。 “倪秋,你不是这种人,你不能这样!” 安娜声嘶力竭的喊了一句,算是最后的反抗。 倪秋停下动作,扼住安娜的脖颈,冷笑道:“我是在给你机会啊,你应该拿了卫生间的刀片吧?不把我骗上床,你怎么割破我的喉咙?” “我没有!”安娜矢口否认,眼神里噙满了委屈的泪水。 “没有什么?我好心放你走,你居然还想杀我!” 倪秋怒不可遏,一脚踢翻茶几,从下面拿出一把明晃晃的手枪。 安娜趁机起身,剧烈的咳嗦了两声,抬起头就看到手枪已经抵在她的眉心。 倪秋目露凶 光,说道:“我改变主意了,如果我今天放你走了,以后你一定阴魂不散,我早晚死在你手里。” 安娜一脸无辜,厉声辩解道:“我是看到了卫生间的刀片,但是我没有拿!我刚才只是开玩笑,没有想杀你!” “你以为我会信你吗?” “不信你可以去卫生间看看刀片少没少?” “我不记得数量。” “那你要我怎么证明?脱光了让你检查吗?” 看着一脸羞愤、据理力争的安娜,倪秋也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误会她了。 倪秋皱着眉头问道:“那你刚才为什么勾引我?” “我开个玩笑不行吗?你们华夏人都开不起玩笑吗?要杀我就开枪,我本来也没过能活着出去!” 说完,安娜瞪了倪秋一眼,委屈擦干泪水,一副“要杀要剐、悉听尊便”的架势。 倪秋叹了一口气,放下了手枪。 既然已经决心放走她了,又何必因为这个小插曲而改变心意呢? 更何况,倪秋也不是喜欢杀戮的人。 如果今天把安娜杀了,恐怕以后的日子里会耿耿于怀。 倪秋在战场上毫无底线,什么损招都会用。 但在战场外,倪秋想做一个有底线、遵从本心的人,这或许很迂腐,但至少心里踏实。 “你走吧,麻烦你转告你的雇主,有本事明着来 ,别用这些下三滥的手段,这种人不配成为我的敌人。” 看着倪秋的背影,安娜欲言又止,最终还是离开了。 倪秋站在窗前,目送着安娜走出基地大门,心里又开始纠结。 杀了吧,不忍心,放走了,又有些担心。 这些复杂的情绪不停地心头萦绕,搞得倪秋不停的叹气。 这时,黑鬼走进房间,看着被踢翻的茶几和凌乱的沙发,笑着说道:“玩的挺嗨啊!只是你这时间也太短了吧,才不到半个小时。” 倪秋也懒得解释,淡声问道:“黑鬼,你说我应该放走她吗?” “不应该。” “那应该杀了她吗?” “也不应该。” 黑鬼的两个“不应该”,正是倪秋心中纠结的原因。 其实两种选择都合情合理,只是倪秋不愿意面对其中一个而已。 所以,倪秋很快就想通了。 正所谓种下什么因,就会结下什么果。 如果今天的一念之仁结下的是恶果,那再承受一次就是了。 更何况,就算杀了安娜,结下的也未必是善果。 …… 接下来的几天,倪秋亲自担当教练,整训新招募来的士兵。 而且训练是很有针对性的。 对十人军的老兵,主要是以恢复体能为主,毕竟他们阔别战场已久,年纪也都不小了,体力早已大不如从前 。 而针对从勃朗宁那里招募的新兵,主要是基础战术方面。 训练中途,倪秋也会穿插一些扩展训练,就像现在很多公司的团建一样,提高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