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两点多钟。
木叶商业街上的大多数店铺都已经关灯打烊,唯有一生旗下的娱乐场所仍旧在营业。
卡拉ok、酒吧、旅店、电玩中心的营业时间各不相同,前两者的营业时间是从下午4点钟到凌晨两点钟,后两者全天24小时营业。
宇智波一生关灯落锁送走最后几个向他抛媚眼的陪唱小妹,打着哈欠往宇智波族地走,同行的还有宇智波青秀、青男两兄弟。
“哈欠~”
一生精神萎靡不振,感慨道:“生意不好做啊,每天忙到午夜都不能放工,昼伏夜出的。
要不了多久,我这身体就得敖虚了。”
“已经很不错了。”
宇智波青男感觉一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笑说:“与朝不保夕夜以继日地做任务相比,这种生活节奏已经是极为轻松了,至少很规律,并且稳定。
我一个上忍,每天累死累活出生入死,一个月才十多万的收入。在一生你这里,每天看看场子就赚到了。”
“你都跟忍者的任务比了,我还能说什么。”宇智波一生嗤笑。
忍界是个畸形的世界,当下的忍者体系是完完全全的一坨大便,这是宇智波一生观察三年后得出的结论。
忍村的权力架构,与一生前世港岛的很多社团类似,但本质上却天差地别。
社团收保护费、代客泊车赚钱,和忍者做任务赚钱,看似收入方式一致,实则完全不同。
社团的保护费是主动性的、强制性的、暴力性的,你不交钱我就砸你的店、每天安排几十号兄弟给你捧场,让你生意没得做。
往难听了说,社团的保护费和港英正负的各类税收是一个东西。
无论是港英正负还是社团都有普通人招惹不起的武力,只不过港英正负拳头更大,他们可以合法地收港岛所有人的保护费。
并且因为有港岛的合法统治权,港英正负可以使用更加润物细无声、隐蔽的收保护费方式。
譬如说通过港岛这个中转站,源源不断地获取亚洲的廉价劳动力和原料,并且肆无忌惮地向亚洲倾销商品。
又或者鼓励英国资本家在港岛开公司,但是不需要向港岛交税。
再或者官商勾结谋取港岛的土地经营权,低买高卖哄抬房价,通过压榨港岛人的方式卷走所有利益。
与港英正负相比,社团收保护费的方式还是太低级、太粗糙了。
但是……即便社团收保护费的方式低级且粗糙,一生仍旧认为社团与政权本质上是一种东西,只不过是拳头不够大暂时在野。
但是忍村制度呢?
忍者们确实拥有更加强大的力量,可忍者的“任务系统”获取收益的方式却极其被动与不稳定。
五个大忍村打生打死,争得不过是谁能成为最强壮的狗,好从主人口中讨到更多狗粮。
一样是抢地盘,社团抢得是地盘的统治权,忍村抢的是乞讨权。
单独的忍村只是暴力机构,忍村加上大名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政权。而社团,本身就是一个政权雏形,有保护费他们是真敢收。
而除了保护费之外,社团还有自己的产业:安保公司、赌档、食肆、卡拉ok、借贷公司、货运走私……
暴力不是目的,暴力只是快速获取原始资本,并且为生意保驾护航的一件工具,在社团所有收入中,保护费的占比并不算高。
这就给了社团非常强的抗风险能力与转型能力。
反观忍村除了任务系统,几乎没有其他的收入途径、固定产业。
以砂隐村举例,自从风之国大名不再与砂隐村合作,而是把一系列官方任务委托给木叶后,砂隐村就一蹶不振。
心怀利器,杀心自起。
砂隐村怎么说也是五大忍村之一,如果宇智波一生是砂隐村话事人,早就特么得带人杀到风之国国都去了。
就非得死磕任务系统,在一棵树上吊死。
宇智波一生只能说是脑子有病。
故,尽管一生对目前自己的产业结构、盈利方式不太满意,可把忍者的任务系统拿出来比,那就太侮辱人了。
“有没有一种可能,生哥你身体越来越虚,其实与熬夜没什么关系。”宇智波青秀插诨打科。
“我是说要不了多久就得熬虚了,不是现在已经虚了。”宇智波一生一巴掌抽在青秀后脑上了。
三人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不知不觉便来到了宇智波族地。
一生家近在咫尺,青秀突然认真了起来,表情严肃询问说:“生哥,你当了宇智波族长后,想要做些什么?”
“开赌场、建妓院、放贷、收保护费、拍A……拍电影、圈地盖楼、然后发行属于我的货币。
什么快乐做什么,什么赚钱做什么。”
宇智波一生不假思索地回答,慷慨激昂指点江山。
“生哥你的路子好野性啊。”宇智波青秀略略有些无语。
宇智波青男则是沉默着思考,他是亲眼见证一生是怎么从无到有发家致富的,这条路绝对走的通,并且是暴利。
问题就在于……
“火影不会同意你在木叶搞这些。”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