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出一支油性笔,在桌子上随手写了几个字,然后拿过胶带,在桌子上一划,紧接着将胶带撕下来。
那一行字就出现在了胶带上。
“这样?”
“将一个符号的所在区域磁化,同时用磁带去靠近它……可能具体细节有一点出入,但是大概是这么一个原理。”大卫道:“而且这个过程,磁带与铜版的表面,应该是没有直接接触的,可能有零点几毫米的距离。不然的话,我们会在用半表面检测出大量的摩擦痕迹。嗯,不过也有可能是磁头感应电磁信号,然后经过纯机械结构的转化后,再录入磁带。”
向山按住脑袋:“你说得还真对……这样子录入一个符号需要很长的时间……但是,它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原本在向山的印象里,奧贡核心的黑色舱体内,应该是如同蜂巢那样,无数机械快速进出,交替工作,井然有序,忙碌但不繁杂。
可仔细想想,这些机器有什么理由忙碌呢?
他们面对的可是少则数万年,多则上百万年的漫长旅途。
黑暗之中,只有若干磁头在缓慢而坚定的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