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
临床志愿者与第一批改造者中,具有管理技能、军事技能与专业技术的人,遭到了定点的清除。
到这一步,向山依旧不知道对方有何目的,但有一点他是明白的。恐怕后续的基因改造手术是有问题的。
向山打算找约格莫夫来谈一谈。他当时是找隼过来,说想要跟约格莫夫去私人场合聚一聚,让隼代为转交——他不知道这样做能有多少效果,能不能避开监视。但怎么想都比他自己给约格莫夫打电话来得保险。
这个时候,已经三十多岁的隼成为了一名国际反战运动中的活动家。他摇摇头,告诉向山,说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过养父了。约格莫夫这些日子都在俄联邦、东欧一带,而且是在隔离区进行实验,每次都说有自己有重大成果,要隼不要打扰他。
向山此时此刻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很久没在线下看到约格莫夫了。
他找了找,却没有找到约格莫夫最近半年的实验报告。约格莫夫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向公司提交成果了。
这很不正常。
这一刻,向山才明白,他是孤立无援的。